馬日拉,原本是一直生活在沙漠中的一位蒙古國人。
皮膚黝黑,滿臉溝壑,看起來是一位六十左右年紀的人。
說出來可能不信,其實馬日拉和吳邪年齡相仿,頂多大吳邪個兩三歲。
在遇見吳邪之前,馬日拉可謂是人生贏家。
每天早起來放個水,回去做頓飯,心情好再來兩口燒酒,宰宰路過的的客人,掙點外快,日子別提多麼舒爽愜意。
雖然生活質量肯定比不得城裏人,但幸福指數肯定要比城裏人高得多,最起碼馬日拉還從來沒做過被老闆當成騾子來回拉磨的日子。
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點好酒,那種滋味,山珍海味,位列仙班都不帶換的。
最大的願望就是討個婆娘,在有個臭小子熱熱鬧鬧的。
而這一切全部都被吳邪那伙人的到來攪和的稀碎。
「這群人都是城裏人,嬌生慣養的,根本成不了多久,咋辦呢!」馬日拉見吳邪已經談完事情,趕緊把吳邪拉到一邊開始嘀嘀咕咕。
吳邪看向馬日拉,面帶微笑,語重心長的拍拍對方肩膀。
他這一笑,馬日拉就覺沒好屁,果然,吳邪下一秒就來了個地獄級笑話:「靠你啊。」
???
「靠我什麼?」總不會看他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把他宰了吃肉吧!
吳邪有心想逗逗這個喜歡一驚一乍的同齡人,感覺特別有成就感,就好像之前的黎簇一樣,簡直不要太有意思。
吳邪手指頭剛一碰對方悄咪咪藏好的酒瓶子,馬日拉里嗎像護犢子一樣趕緊躲開。
就算沒了他這條命,這老酒燒也不能給人。
「着你來不就是為了找海子麼,我得物盡其用,不然我那六瓶酒不就白費了。」
啥?
他沒聽錯吧?
馬日拉覺得吳邪肯定是有什麼大病:「還找海子?」
剛說完,馬日拉立馬看了眼那群還在唉聲嘆氣的眾人,臉直接皺成個大苦瓜:「我滴個親人啊,遇見你我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說完,馬日拉直接走人。
他可真是一秒都不想看見這個傢伙!
什麼吳邪,一點都不天真!
【「吳邪,二叔不想說你什麼,只是你但凡是個立的起來的,她都不會有這等下場。
既然沒有能力就不要做超出自己能力範圍內的事,這句話我告訴過你多少遍。」
「難道你們敢說這裏沒你們的手筆!」
彼時的吳邪同睜着一雙眼睛,站在吳二白面前慘白着一張臉,猶如死人還魂:「既然不願意讓我插手這裏面的事,爺爺留下的筆記為什麼會讓我看見!
我的瘦金體又是在模仿誰!
我的好奇心又事誰培養的!
吳二白!不止你!還有吳三省!解連環!甚至整個吳家!
整個吳家都欠她的!
她遇到我們,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深吸口氣,吳邪轉身就看見靜靜待在一旁的黎簇。
遇見這麼大的事情,攝影團的大人都要哭死了,這小子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居然能穩穩坐得住。
「不害怕啊?」吳邪壞心眼的踢了踢黎簇,黎簇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你又不幼稚。」
吳邪笑笑,隨後指了個方向:「待會往那出發,能挺住麼?」
黎簇懶得搭理吳邪,站起身拍拍土,等着王盟準備好裝備隨時出發。
摸了摸胸前有些冰涼的玉墜子,黎簇不動聲色的皺皺眉。
姐,你在堅持一下,說不定很快就有辦法了。
漫天黃沙裹挾着層層熱浪讓眾人很快汗流浹背。
一群人稀稀拉拉的排成一長條的隊伍,速度不緊不慢。
一如既往,蘇難打頭陣,馬老闆因為腿腳不好則在最後。
前面就是吳邪一行人,以及東倒西歪,快要趴地上的攝影團一眾人。
熱度讓黎簇有些受不了,直接把外套脫了。
他穿的本來就是一身黑,吸熱,可拖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