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心思喝水奶茶的黎簇心思全在飯上,也不知道這地方的人都吃什麼。
剛看了一眼,一道讓黎簇見識火大到差點衝上去揍人的聲音就響在黎簇頭頂:「蘇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他這句話問的在場所有人都很是無語。
大哥!
咱就是說社畜在倒地住院後也沒被老闆這樣壓榨員工吧,再者說蘇難這一群都是什麼人,那可是榜上有名的亡命徒,這老傢伙真不怕這群人反了直接走麼?
果然是暴發戶,資本的嘴臉可真是醜陋。
黎簇再一次堅定了自己要考公務員的想法,說什麼自己這成績去私企那簡直暴殄天物。
那些九九六零零七的福報自己可享受不來。
朝九晚五才是人過的日子。
這要是年紀大了,公司再來個裁員,自己在有個什麼中年危機,那簡直地獄難度好麼。
蘇難低頭沉默一瞬才道:「我們現在所有的物資都沒有了,我需要時間準備,大家也需要休息。」
馬老闆對這個回答很是不滿意,但看大家這幾乎要揍他的目光,最終也軟了態度:「好吧,那就休整兩天,兩天後出發。」
嘎魯對於人類似乎真的有一種格外的喜愛,尤其是對着穿着一身紅艷艷藏服的黎簇,那簡直是稀罕的不行,完全忘了自己剛才的疼痛,拉着黎簇還要出去玩。
其實想想也是,這裏平時連個人都看不到,一堆畜生對着它們也玩不到什麼,最起碼互相扔石子這種活動駱駝們是無法代替的。
黎簇被拉着往外走,滿臉都是無奈。
某處湖邊。
黎簇生無可戀的坐在那裏,旁邊就是鬧騰不已的嘎魯。
怪不得開鏡在自己大了之後總在吐槽自己有多不喜歡小孩子,看着嘎魯那簡直要翻天的樣子,黎簇終於稍微理解了些帶孩子的心酸。
啊,自己小時候沒怎麼挨揍還真是多虧了開鏡不能實體化的福。
吳邪剛過來就看見這倆坐的遠遠的,相互扔沙子玩。
嘎魯活潑天真,黎簇生無可戀。
看的吳邪都有些心疼黎簇。
「你們這年齡相仿,志趣也相投,果然是一路人啊。」
這話多麼的殺人誅心。
「你這才相仿呢,相投你全家都相投!」黎簇氣鼓鼓的,跟一條一戳就會鼓起來的河豚一樣。
吳邪盯了好一會黎簇,表情有些嚴肅,還帶着點唬人的感覺:「黎簇,你現在是不是不怕我了?」
黎簇直接飛了個白眼:「大哥,你這麼嚇唬人有意思麼?」
「有意思。」
他和開鏡這倆是兄妹吧,怎麼愛好都這麼相同。
不,母子還差不多,畢竟開鏡已經是個老奶奶了。
等等,母子?
開鏡養他。
如果吳邪和開鏡是母子的話,那吳邪豈不是自己的!!
NO!NO!NO!
這太恐怖了!
不可細想。
「咳咳!吳邪,我能問你個問題麼?」
「嗯?」
「你之前」
黎簇看了眼吳邪,又轉移話題:「你把我帶來就是為了當活地圖。可我的背已經快要長好了,你不會再把我的背挑開一次吧。」
吳邪搖搖頭:「在你的背長好之前,我會找到地方的,而且關於一些重要的信息我已經記下來了,放心吧,不會再讓你受一次罪的。」
黎簇點頭,沉默的坐在吳邪旁邊。
「你剛才到底要問我什麼?」這小子話題轉的也太生硬了。
黎簇皺巴着一張臉,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問。
組織了好半天語言,又往吳邪旁邊湊了湊才道:「你之前,進到沙漠深處之前,那次飯館那,你看見什麼了?」
黎簇說的是那次他們還沒進到沙漠最裏面,眾人喝酒那次。
那時候開鏡還站在吳邪身後,一整個被美色所吸引。
那時的黎簇還很生氣,覺得開鏡為了自己一己私慾,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