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優滿臉愧疚的給沾濕的毛巾給黑瞎子擦眼睛:「不好意思啊師傅,我沒想到這玩意兒威力這麼大。」
雖說系統出品必屬精品,但她也沒想到這胡椒煙霧彈用得是胡椒提取物濃縮版做的煙霧彈啊。
「這上面標註了啊,是宿主你自己沒看到,可冤不到我頭上。」說着系統糰子還指了指上面那芝麻大點的小字。
她自己倒沒什麼事,閉着眼睛憋着氣,除了身上沾了血,換身衣服就沒事了,黑瞎子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霉,鼻涕眼淚直往外冒,路過的老阿婆不知道的還以為黑瞎子在祭奠他的亡妻。
「孩子,斯人已逝,看開些咳咳咳咳咳!!!這什麼味!」老阿婆被嚇的差點進了醫院。
「不好意思奶奶,我爸做菜把胡椒麵灑了。」
黑瞎子雙手捂臉,不想再理會外面的一切,人家教徒弟是費心,他這是費命!
結果手上粘的胡椒麵辣的黑瞎子嗷嗷直叫喚:「吳優!你幹的好事!給我收拾乾淨!下次不許在用你那亂七八糟的東西!」
「嘿嘿,師傅你消消氣啊」吳優好心的伸手打算拍拍黑瞎子的後背。
「別用你那手碰我!」結果黑瞎子像是躲瘟神一樣,嗖的竄出老遠。
這丫頭簡直了,誰碰見他誰倒霉!這還需要什麼鍛煉麼?她來是專門毀他黑爺道心吧!得到鍛煉的不是吳優反而是黑瞎子。
「好好好,不碰不碰,您先出去待會?」身為一名聽話懂事乖巧的徒弟,就應該懂得給師傅順毛,畢竟男人這種生物,特別是老男人,越老越幼稚。
這還是她媽媽的經典名言呢,雖然每次她爸總是被迫在強大的武力值下順毛的。
「瞎子我這會成了全轄,能去哪?」該說不說黑瞎子是有些氣憤在身上的,他就不明白了,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吳優是怎麼放在身上的,總不會得了他黑瞎子藏青椒肉絲炒飯的秘籍吧。
「要不」吳優眼珠子轉了下。
說着轉身從廚房拿了一隻碗,順便還從小院子的角落中拿了一根已經有些乾巴了的木棍塞進黑瞎子手裏:「要不您去發展發展副業?」
黑瞎子:「鳥語輸出!!」
解雨臣剛到院子前面十幾步的距離就看見黑瞎子拿着個拐杖,坐着小板凳,在有些破敗的大門口前面曬着太陽。
「黑爺這是打算提前體驗下老年退休生活?」解雨臣笑了笑,結果剛走兩步就趕緊往後退。
實在是這味道有些刺鼻。
「呦,花爺這是來收房租了?」黑瞎子閉着眼睛,難得的今天當了個全瞎。
「你這屋怎麼了?遭了賊了?」
吳優忽然伸出個腦袋有些疑惑又警惕,左右看看:「賊?難不成這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好東西?」
解雨臣有些許尷尬,清了清嗓子有些難以掩飾的捂着鼻子:「小優怎麼在這?」
黑瞎子像是忽然打開了話匣子,有些驕傲又自豪得到:「瞎子我新收的小徒弟,怎麼樣,是不是很不錯?」
「徒弟?」解雨臣看了眼坐在原地的黑瞎子,又看了眼忙裏忙外的吳優,說是徒弟解雨臣倒覺得像是舊社會老地主賣了個丫鬟。
胡椒粉這東西比海洋球輕得多,就算在怎麼收拾,空氣中那似有似無的粉末也着實不太好收拾,以至於一下午的時間黑瞎子都讓吳優出去,蹲在門口開始背之前講過的東西,想來等到晚上這玩意被風吹的也就消散的差不多了。
解雨臣和黑瞎子兩人走在街道上多少也有些引人注目,兩個老爺們壓馬路就算了,關鍵這倆面容總容易讓人浮想連連。
「怎麼回事?」解雨臣總覺得有些不太妙。
黑瞎子倒也沒瞞着:「這丫頭可是要去個有山有水的好地方。」
有山有水?那不就是下墓麼:「她不是回吳家老宅了麼,怎麼在你這?」
吳家二爺難道連個人都看不住?
對此黑瞎子只是嘆了口氣:「就算二爺攔着,以這丫頭的心性,吳二爺還不如早早放出去的好,最起碼還能給人報個平安。」
「說要去哪了嗎?」解雨臣接過小販手裏的青菜,黑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