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西裝男的勸說,鄭澤濤眼神堅定的搖了搖頭。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今晚是最後的機會了,很可能生路就藏在其中。」鄭澤濤說道:
「我參加過很多次詭異任務,深知富貴險中求的道理。留在這裏很危險,但是收益也是最大的。
這次的詭異任務,對我倆很重要,絕對不能輸!我倆願意為此冒險。
你們想走的話就先走吧,如果有什麼事關生路的線索,如果我倆還能活着的話,我倆會和你們分享的。陳木兄曾經幫過我大忙,我會回報的。」
聽着鄭澤濤如此堅定的話,西裝男的表情閃過一絲猶豫和掙扎。
不過,西裝男掙扎片刻後,咬咬牙繼續說道:
「別繼續留在海邊,相信我,海邊很可能有危險!」
鄭澤濤堅定的拒絕,「謝謝你的好意,我知道有危險,這是我自己的抉擇。
我的夫人就跟着你們離開了,她沒必要留在這裏,你們也沒必要,有我一個等在這就夠了。」
說着,鄭澤濤推了推中年女人,讓中年女人去陳木那邊。
見到鄭澤濤如此堅持,陳木也就不再勸說。
大家都是成年人,每個人為自己的生命負責。更何況陳木也拿不準,誰知道破船上會不會有什麼線索呢?
正在這時,鄭澤濤對陳木招了招手,示意陳木過去,「陳木,你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我?」
陳木疑惑的走了過去,鄭澤濤摟着陳木的肩,帶着陳木走到旁邊的沙灘上,悄悄和陳木耳語了幾句。
陳木點了點頭,揮手和鄭澤濤告別。
五名玩家分開,陳木、小夜、西裝男、中年女人離開海灘,鄭澤濤則留在沙灘上默默等待。
黑暗的沙灘上,鄭澤濤點燃一根煙,隱約間,他仿佛能預見到自己的命運。
「這煙真tm的嗆啊。」鄭澤濤猛吸一口,咳嗽了幾聲。
他端詳着手裏的煙,這是他在某次詭門裏,得到的一件道具。
點燃後的香煙,能在煙霧繚繞中,看到詭異模糊的身影。
在這種時候用掉這根煙,足見鄭澤濤自己心裏也沒底。
另一邊,陳木帶着玩家們,朝着別墅走去。
雖然要到十二點了,但是根據規則,不需要立刻進入別墅,只需要離開海邊就夠了。
五分鐘的時間,足夠玩家們離開海邊沙灘。
小夜靠近陳木,小聲問道:
「老闆,鄭澤濤剛才跟你說啥呢?」
陳木也壓低了聲音,「他提醒我西裝男有問題。他估計是想還我上次的人情,才好心提醒我的。其實我也看出來了。」
兩人說完後,陳木扭頭看了一眼,突然發現跟在後面的中年女人,居然不知何時掉頭離開,朝着沙灘走去。
遠處的沙灘上,鄭澤濤站在海浪前抽煙。在他的背後,中年女人一步步靠近他。
中年女人坐在鄭澤濤身邊,兩人並肩坐在沙灘上,看着遠處越來越近的破船。
「老闆,你說他倆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冒這個險?」小夜不解的問道。
「誰知道呢,如果不是不能拒絕的理由,誰會冒險進入詭門。」陳木嘆了口氣,語氣中有些悲涼,「進入詭門的人,本就是亡命之徒。」
陳木、小夜、西裝男,三人一前一後,朝着別墅的方向回去。
至於鄭澤濤兩人能否活着回來,只有明天才知道了。
等到三人回到別墅的時候,正好碰到女主人在鐵門處。
見到三人回來,女主人憔悴的臉上,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你們去海灘了?晚上的海景確實挺美的,但是你們還是要回來早一點,記得在一點之前回來。」
女主人叮囑了一句,就回到別墅里睡覺去了。
「她大半夜的專門在這裏等我們?」小夜小聲說着。
陳木聳聳肩,「誰知道呢。反正女主人有古怪,西裝男也不對勁,小心點就是了。」
回到一樓的客房,荒野浪人早已等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