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元慶捂着臉,氣憤的盯着周晴嵐,牙齒緊緊咬着:「好!」
「真好啊!」
「晴嵐,我一直對你另眼相看,我對你的心你應該也明白,可你一直對我的付出視若無睹,處處給我冷臉色看!」
「現在你更過分,竟然為了一個沒有任何身份地位的傭人動手抽我的臉!」
「本少這份真心可真是餵了狗了!」
陶元慶越說越氣憤。
周晴嵐臉上的表情卻無動於衷,淡淡道:「我不需要你的真心,這一點我早就說過!」
「是你自己一直胡攪蠻纏,自以為是的糾纏我。」
「福伯雖然是傭人,但在我心中他是我長輩,是我的親人,我不允許你打了他還在這裏出言羞辱,得意洋洋!」
「這一巴掌是我給你的教訓,你最好記住這一巴掌,因為以後你如果再囂張,收到的可能就不是簡單的一耳光了!」
她完全不懼陶元慶,而且一點面子也不給。
陶元慶氣的臉色漲紅,咬牙切齒道:「好!晴嵐,這是你先無情無義的,那就別怪我陶元慶了!」
「有沒有人在?還有沒有人!」
陶元慶大喊大叫。
「來了!來了!」
一個年過五旬的老者腳步匆匆的飛奔進客廳,身後急匆匆跟着幾名傭人。
老者中等身材,臉型偏瘦,鷹鈎鼻,目光有些陰鷙,看相貌就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標準的硬茬子形象。
「陶公子怎麼了?有什麼吩咐?」
鷹鈎鼻老者熱情的問。
陶元慶冷哼道:「是周二爺啊,我想問周二爺一句,我在你周家被人抽了耳光,你該怎麼辦?」
周二爺愣了一下,旋即眼睛一瞪,發怒道:「誰敢抽陶公子你的耳光?太不像話了!」
「陶公子你放心,不管是誰冒犯的你,我一定嚴辦!」
陶元慶冷冷看向周晴嵐:「是她。」
周二爺瞪大眼睛看向周晴嵐:「晴嵐,你動手打的陶公子?為什麼啊?!」
周晴嵐不急不緩的說了原因,又道:「二叔,我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麼。」
周二爺遲疑起來,他輕輕摸了摸下巴的山羊鬍,隨後眨着眼珠道:「晴嵐,你太年輕了!」
「不管怎麼說,你動手打陶公子都是不對的!」
「我現在命令你,立刻給陶公子賠禮道歉!」
周晴嵐一點虧都不吃,當即表情執拗的說道:「我不會向他道歉的!」
「你敢?」
「你若不道歉,我就動用家法了!」
周二爺威脅道。
周晴嵐性子很烈,表情鐵一般堅定,傲然道:「就算你執行家法,我也絕對不會賠禮道歉!」
「好啊!」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大哥在忙着談生意,沒時間管你,我這個當二叔的就好好管教管教你!不然你真要被慣上天了!」
「來人!上家法!」
周二爺大吼着。
立刻有傭人把家法呈上,是一條一米有餘的黑色戒尺。
這黑色戒尺的材質一看就很堅韌,抽在人身上,不用想,比鞭子還疼!
周晴嵐臉色微變,沒想到二叔周九良真敢對自己動用家法。
陶元慶陰惻惻的笑了:「晴嵐,你如果現在認錯,再給我賠禮道歉,我可以原諒你,誰讓我喜歡你呢?」
「只要你能讓我滿意,這事我可以不再計較,而且以後我會對你更好!」
他嘴上說的動聽,心裏卻泛着惡毒的思量:等老子玩夠了你,絕對一腳踹了你!讓你再清高!再給老子臉色看!反正有我哥罩着,你們周家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周家二爺周九良緊跟着說道:「聽見陶公子說的話了嗎?」
「晴嵐,只要你服軟認錯,賠禮道歉,你不但能得到陶公子的原諒,還能讓周家和陶家再次聯姻,這對咱周家是天大的好事啊!」
他和陶元慶都以為周晴嵐會服軟,但他們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