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正錦在皇宮和李世民等人用了一頓午餐,然後便出了宮門。
而何勇,則是在王德讓他去立政殿的時候就吩咐他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李樂嫣歉意的說道:「夫君,是妾身給你添麻煩了。」
「無妨,些許小事罷了。待會兒回了府邸,讓人送到皇宮就行了,些許小事。」鄭正錦是真的沒有怎麼在意一些棉帽,棉手套,反正他的空間裏多。
「對了,夫君,你覺得淮南姑姑怎麼樣?」李樂嫣想先問問鄭正錦的意思。
鄭正錦道:「淮南公主的話,不是屬於那種恃寵而驕,驕橫跋扈之輩,觀其面相,應該算的上是良善之人。你問這個做什麼?」
李樂嫣心想:「妾身在想要不要賠她一個夫君。」但卻是說道:「沒事,我就是覺得淮南姑姑挺倒霉的。」至於想要給鄭正錦加人之事,她還是回去和那三位姐妹商量一下的好。
「哦,她怎麼了?」鄭正錦好奇的問道。
「淮南姑姑的未婚夫封言道,但封德彝一家已經被滅了,封言道所犯的事情,已經被通報天下。現在長安城當中,有許多的流言,說淮南姑姑是克夫命。」李樂嫣不知道怎麼形容淮南姑姑的慘了。
「噗,」鄭正錦差點吐血,心想:「這特喵的,又沾染了一個因果啊。」
「你皇祖父李淵沒有給她退婚?」鄭正錦特別好奇的問道。
李樂嫣尷尬的說道:「直到封德彝一家被滅了之後,阿翁才想起來淮南和封言道並未退婚。就這樣,淮南姑姑,莫名其妙的成了小寡婦。」
鄭正錦這下是真的無語了,心想,李淵還真的是坑了兒子,現在又開始坑女兒了。
「你阿翁可真行,先是坑兒子,現在又開始坑女兒了,當真是人才啊。」鄭正錦仰天,不由的對淮南公主的遭遇有些同情,畢竟若不是他揭發封德彝陰持兩端之事,那這件事情則會在十多年後才浮出水面。
到了那個時候,很多的大臣,已然作古,而淮南公主則是早就嫁給了封言道,
可現在,封言道估計再過段時間,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走累了嗎?」鄭正錦和李樂嫣彩蝶三人走了一段路,然後看着李樂嫣額頭上的細汗,關切的問道。
「妾身不累,就是感覺有點熱。」李樂嫣不由的想到,每天晚上都是她最先投降,現在想想,難道是自己身體弱了嗎?
鄭正錦看了不遠處有一間茶樓,對李樂嫣和彩蝶說道:「那去茶樓休息一會再走吧。」
李樂嫣微微笑着,說道:「夫君,不用的,妾身真的不累。」
鄭正錦拿出衛生紙,幫李樂嫣的額頭擦了擦香汗,隨後順便也給彩蝶擦了擦。
彩蝶則是受寵若驚道:「王爺,奴婢自己來。」她可是侍女,也是李樂嫣的陪嫁,可以說,她的一輩子都綁定在了李樂嫣的身上。
在這個朝代就是這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存在。
鄭正錦也不好勉強,然後把紙巾遞給了彩蝶,她自家擦了擦額間的點點汗珠。
李樂嫣了解鄭正錦,對她們四人都是一視同仁,對待三個侍女也同樣的一視同仁。
最終,不到半個時辰便回到了閒王府。
李樂嫣帶着彩蝶去了後院,她要和其他三位姐妹商量一下正事。
鄭正錦在王府門口,看見何勇和張三那廝居然手裏拿着書,看的津津有味。鄭正錦走到兩人的背後,當他看清楚何勇手裏書中的圖畫後,都不自覺的老臉一紅。心想:「那樣高難度的動作,是否可以讓自家娘子體驗一下。」
「咳咳。」鄭正錦的咳嗽聲,將正在看小人書的張三和何勇驚醒過來。
正氣凜然的鄭正錦對何勇說道:「工作時間看書,沒收。」
何勇則是一臉苦逼的將他手中的小人書恭敬的雙手奉上。
鄭正錦接到手中,對何勇安排道:「何勇,你往宮裏送二十套棉帽,棉手套,交給王德,他知道怎麼分配。」
「好的,少爺。」何勇說完,轉身就去執行任務去了。
「張三,你仔細檢查一番府里的一些下人所住的房間,結不結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