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很多勢力的高層都知道。
色烈王朝經常干砍下巴沙小孩頭顱的事情。
卻不知道他們會喪心病狂到這個程度。
將巴沙小孩的頭顱砍下來製成各種製品,製成酒具,製成裝飾品!
他們被驚呆了,難以理解這種行為,內心莫名的滋生強烈的排斥感。
那是一種同為人族而心生不適的排斥感。
潛意識覺得,色烈人,怎麼能是人族,怎麼能跟自己是同一個種族?
人族,不應該有這等喪心病狂的群體。
此時,不僅是色烈太子,色烈皇室的其他人,全都在那張桌子四周圍坐了下來,一起舉着巴沙小孩頭骨製成的酒杯飲酒,甚至開始談笑風生。
嘔——
某個勢力的天驕,內心承受不住,當場嘔吐了起來,不敢再看那畫面。
那些曾將色烈皇室的蒂娜公主,祖萊爾公主,當做女神的天驕們。
此時亦感到噁心作嘔!
看到曾經心裏的女神把玩着小孩頭顱做成的飾品,端着小孩頭骨做成的酒杯,在那裏飲酒談笑,心裏極度不適。
這哪裏是女神,這簡直就是魔鬼啊!
「你們什麼表情,你們懂什麼,你們什麼都不懂!」
有極少數的人並不反感,反而對眾人的反應表示不滿,甚至當眾進行批判。
「色烈皇室這麼做,肯定有他們這麼做的理由。
巴沙小孩定有他們的可恨之處。
色烈皇室,能在短短百年變得如此強大,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這說明色烈人乃是天選之民,偉大的族群,他們做的事情,怎麼會有錯!
你們這些人,根本不懂,天選族群的偉大與使命!」
「是嗎?
我倒想看看你有多懂!」
一個冷漠的傳來。
幾乎同時,一個身影如流光般入場,當空一吸,便將說話的幾人給隔空抓取了出來。
一隻巨大的法則真氣手掌,一巴掌將那幾個人拍翻在地,骨斷筋折,發出悽厲慘叫。
「你」
那幾個青年的宗門長輩心生怒火,正要準備質問。
結果一看到來人是誰,所有的話全都卡在了喉嚨里。
「我什麼?你們不服氣?」
來人身材修長,面色冷峻,眼神凌厲無匹,身穿青色道衣,黑髮披散腦後與兩側,隨風飛揚。
「不敢,不敢」
那幾個中年的高層連連賠禮。
「原來是道神宗的神子來了。」
日暮天的人笑着打招呼。
道衣青年微微點頭,算是回應。
隨即,驟然轉身,眼神如刀般盯着色烈皇室的人。
所有人都看到,他背負在身後的雙手不斷顫動,身上浮現出法則真氣,衣衫激盪,黑髮飛揚。
「斬道!」
一群人破空而至,降落在青年身旁。
為首的老者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輕輕搖頭。
王斬道深吸一口氣,道:「一群喪心病狂,畜生不如的東西!
送你們一句話,你們如此行為,遲早亡族滅種!」
色烈太子聞言,端着小孩頭骨製成的酒杯,笑着對王斬道晃了晃,道:「同樣的話也送給你王斬道。
至於我色烈族,天選且偉大,必將越來越鼎盛,未來將走向你們難以企及的高度,輝煌萬世!」
王斬道冷笑一聲,跟着宗門長輩走向了一旁空地處,盤坐下來不再言語。
「斬道,你今日衝動了,這不像你該表現出來的行為。」
王斬道身旁的老者暗中用神念說道。
「長老,我們雖然是修行者,內心遠比凡人強大。
但是我們始終是人,應該有最起碼的底線。
我這些年到處歷練,見過許多殘酷的畫面,地獄般的場景。
但是如今日這般畫面,卻是首見,令我感到震驚與憤怒!」
道神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