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妖和青湄說起當年的往事。
那時,她們的境界尚未登臨絕巔,不過才十六階之境,一起外出歷練,遭強者圍攻,只好分開突圍。
後來青妖遇到了天衍宗的人,以為他們是好心,儘管心裏有所防備,但還是中了計。
青妖被天衍宗困住,天衍神子覬覦她的美色與本源,欲強行與她結成道侶。
只是他們低估了青妖的實力,以為十拿九穩可以將青妖擒住時,遭到青妖猛烈的反擊。
天衍宗好幾個強者因此被青妖重創,而他們神子更是被青妖的秘法擊傷了命根子。
「你說的神子,看來就是我遇到的天衍掌教了,正好他也不能人道,並表示當年被你誤傷。」
君無邪將天衍掌教的說辭複述了一遍。
青妖聽得冷笑不已,滿眼怒意。
縱使時過數萬載,至今想起來,青妖依然感到憤怒。
「想不到,那天衍神子,如今已是天衍掌教。
他滿口胡言,編造謊話。
當時局勢危急,我幾乎身陷絕境,不得不獻祭血脈之力來獲取更強的力量。
我們先天九尾天狐一族,九尾代表我們的血脈。
斷一尾,則代表獻祭一部分血脈之力。
那天衍神子被我獻祭血脈之後使用的秘法所傷,在其體內留下了天狐媚力。
他沒有被天狐媚力雌化,變成不男不女,只怪我當時境界尚低。
否則,他豈止是命根萎縮那麼輕鬆!」
這時候,青湄說道:「我當年與姐姐分開突圍之後,找到身邊的侍女,準備尋一處安全之地養傷,卻不想暴露了行蹤,再次遭遇圍攻。
最後,我將敵人擊殺,自身也受創嚴重,只能藏起來。
我身邊的侍女外出尋找藥師,尋求療傷丹藥,險些丟掉性命,重傷下尋到了一名煉藥師處,暈了過去。
由於她傷勢過重,那煉藥師在她昏迷之際,為她療傷時,脫了她身上的衣物。
胸衣便是那時落下的。
後來,我的侍女傷勢好轉便匆匆離去,當時未曾注意。
回到我身邊之後才發現,她的胸衣竟然不見了。
她曾回憶細節,醒來之後,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只剩褻褲。
她當時心慌意亂,慌忙穿衣,不久便從那藥師處離開。
回憶里,她表示,當時所有衣物疊放在一處,但並未見到有胸衣。
考慮到那煉藥師對她有救命之恩,此事便也因此作罷。
只是後來,這件事情,被她無意中說漏了嘴,傳到了宮中幾個愛慕她的人耳中。
那幾人怒而出宮,尋找那煉藥師,卻發現已經人去樓空,未曾尋到那煉藥師的蹤跡。
再後來,她因我們而死在了這兩個女人的手裏!」
青湄說到侍女的死時,滿臉冰冷地盯着大宮主和二宮主,殺意熾盛。
「一個賤婢而已,你們堂堂先天妖血後裔,竟如此在意賤婢的生死,當真是好笑!」
大宮主和二宮主至今仍舊未曾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這樣的她們,還自詡替天行道,自詡玄門正宗。
跟青妖、青湄比起來,這兩個鎮妖師後裔才是真正的是非不分,喪心病狂,畜生不如的東西。
「聒噪!」
君無邪抬腳就是兩下,踹在大宮主和二宮主的臉上,令她們慘叫,滿口牙齒脫落,口吐鮮血。
「難怪,那煉藥師要我替他歸還胸衣。
正如我所料,他一直以來恐怕都在被追殺。」
「始神,天衍掌教陰險卑鄙,此人善於偽裝。
他此次看似請求始神幫忙,編造謊言蒙蔽於你,實際上必然不可告人的目的。
青妖以為,那天衍掌教極有可能在謀劃一個針對始神的陰謀!」
「我當然知道他的動機不純,居心叵測。
不過,他將算盤打到我身上,那是找錯了對象,離死不遠了。
對了,你們神宮出口是否可以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