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平常,這麼火爆的生意,旁的人勢必趨之若鶩,不擇手段也得搞來配方。
但唐家,誰敢去造次,唐家大公子可是親自站的台。
他們就是有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只能看着錢往醉仙坊進。
「味道可還行?」
李易探頭瞧着蕭清月,他費了一個上午,才終於把蛋糕弄了出來。
「你心思總是與旁個不同,很好吃,松鬆軟軟的。」蕭清月笑道,「這是叫什麼?」
「糕點裏的一種,我管它叫蛋糕,慶祝娘子終於出了月子。」
李易笑的意味深長。
蕭清月低頭吃蛋糕,至於李易的色心,嗯,她沒看到。
這模樣,叫李易瞧的失笑。
難以自制的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這觸感,遠不是蛋糕能比的。
「明日廟會,正好你出了月子,娘子,咱們也去瞧個熱鬧。」李易手拄着頭看蕭清月,眸色柔柔道。
出宮這麼久,他們還沒出去逛過。
「廟會人應該不少,被認出來,會是件麻煩事。」蕭清月輕蹙眉。
「咱們喬裝一下,偷偷去,你我還沒正經出去逛過呢。」
李易拉着蕭清月的手,搖了搖,「過兩日,可就得回宮了,娘子,你就滿足一下我吧。」
李易眨着眸子,努力賣可憐,蕭清月輕笑,「你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
李易不說話,朝蕭清月純純的笑,將人攬進懷裏。
「到底好不好。」
李易埋首在她脖頸處,鬧她。
「香香的。」
李易語氣含糊起來,顯然目的有點偏了。
蕭清月按住他的手,輕嗔,「真是拿你沒法。」
輕抱着她,李易聊起了大寶小寶,好平復體內的躁動,蕭清月剛出月子,身子又不是強健的那類,需得再調養一陣。
第二天,李易換上了尋常布衣,蕭清月亦是如此,卻依舊難掩絕色的姿容。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用她身上,是半點不誇張。
將面巾給蕭清月戴上,李易在她眉心親了一口。
「一會,我可得把你牽緊了。」
「這麼好看的娘子,舉世可找不到第二個。」李易笑說。
「淨會貧。」蕭清月眉眼一片溫柔之色,唇角有着笑意,走近一步,理了理李易胸口處的衣襟。
收拾好,兩人出了院子。
馬車已經在外面等候,轉了三輛,確認沒人在後追蹤,李易攜蕭清月在街上走逛。
蕭清月本就是清冷淡然的性子,為了人母后,清冷之色雖減了不少,但添的是溫柔,而不是活力。
所以,別指望她會像普通女子那樣,面對喧囂,滿眼雀躍之色。
「這個簪子,瞧着倒是頗精巧。」
路邊小攤上,李易拿起一根墨綠的簪子,抬眸瞧向蕭清月。
她肌膚雪白,氣質又極好,什麼東西在她身上,都能透出不俗感。
仗着美色,她是真挺敷衍的,首飾不少,但基本沒見她戴過。
從來都是越簡便越好。
這簪子輕巧,用來給她挽發,她應不會覺得累贅。
付了銀錢,李易轉過身,就把簪子給蕭清月插在了髮髻上。
「真是極美。」
滿大街熙攘的人群,李易眼裏卻只瞧得見蕭清月,他夸的,自不會是簪子。
「天天瞧,還這副痴樣。」
蕭清月手指輕點李易的額頭,兩人眼裏都只瞧得見彼此的倒影。
「誰能在仙女面前保持淡然,要是有,相信我,絕對是裝的。」
李易握住蕭清月的手,牽着她往前,偏頭笑道。
越靠近寧安寺,沿途就越熱鬧,到最後,李易由牽着蕭清月,到把她環在身前。
大街上,帶面具的雖少,但也有幾個,李易摻雜在裏面,倒並不顯突兀。
隨着人群,李易和蕭清月進入了寧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