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哭訴過後,楊青青的情緒得到發泄,什麼也沒做便沉沉睡去,
感受着橫陳於自己身上的玉體傳來的體溫,夏凌軒覺得有點奇怪。
楊青青這仙門高徒,怎麼今天一見到自己便似乎徹底敞開了心門似的?
她說的話,到底幾分真,幾分假,是否有詐?
夏凌軒不得而知。
他偶然間放出法力、神識試探一下,驚奇地發現竟然和楊青青體內的法力產生了共鳴。
難道是因為體質的關係?
夏凌軒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便罷了。
第二天起來,楊青青依然沒有醒來,看樣子昨晚的傾訴,讓她心情放鬆了不少,睡眠質量很高。
夏凌軒倒是要去上朝了。
他先是為其蓋好被子,然後又吩咐值守的宮女太監,好生照看青貴妃。
自己的貼身大太監則是一直站在門外守候,直到他洗漱完畢,準備上朝,才上來搭話。
「陛下,這青貴妃昨晚可服侍得好?」作為貼身太監,皇帝陛下的臨幸也是也是要記錄在案的,這關係到皇室血脈的延續。
夏凌軒沉吟一會兒,回道:「嗯,不錯,從今以後,青貴妃的待遇提升一檔。」
大太監一聽,心下樂了。
作為對夏氏一脈忠心耿耿的一員,他也非常樂意看到夏凌軒開枝散葉的。
「另外,吩咐圉官上朝之後,來乾清宮找我。」
「是,陛下。」
乾清宮內,夏凌軒端坐在龍椅上,拿着一塊玉佩把玩。
昨晚和夏凌軒法力共鳴之時,他想到好像和圉官也有差不多情況。
不過卻是心靈上的,興許圉官和自己也有什麼關係?
所以他才傳喚圉官。
不多時,圉官進入乾清宮,「參見陛下。」
他跪下行禮道。
其實圉官也不知道夏凌軒這皇帝陛下為什麼召見自己,他還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一路上都很忐忑。
夏凌軒坐在龍椅上,「你抬起頭來。」
「是,陛下。」
圉官依言惶恐地抬頭,內心很是恐懼。
夏凌軒看了下對方的五官,似乎依稀和自己有些相似。
他又用天子望氣術查看對方,發現一條細細紫線竟然連着自己。
大驚之下,夏凌軒神魂出竅,把這毛線團一樣的紫線看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圉官竟然是母后二哥家的孩子。
換句話說,圉官也是皇室血脈的一份子,自是不知為何,母后從未提起過這一茬。
難道其中有什麼隱情?
看到呆立下方,瑟瑟發抖的圉官,夏凌軒回過神來,「這次來,其實是想問下,皇室牧場的馬匹情況如何?不用擔心。」
聽到不是找自己問罪,圉官心下也安定不少。
「啟稟陛下,牧場的馬健康狀況不錯,但是因為多年征戰,皇室的馬匹數量一直上不去,每次出征,總要從民間、西域各國購入一些額外的馬匹。」
涉及主業,圉官還是很專業的。
夏凌軒聽了,奇道:「我記得本朝牧場有幾百萬畝,至少能飼養十萬匹良駒,怎麼會不夠?」
「陛下有所不知,牧草和牧民都是夠的。
但是因為連年征戰,馬匹的蹄子磨損嚴重,幾年之後,即使仍然是壯年馬匹,也上不了戰場了。
因此,一匹馬能夠徵用的時間,被縮減到了三四年,體質差點的,甚至只能服役兩年甚至一年。
這才是馬匹不夠用的原因。」
圉官講到這裏,也是嘆了口氣。
「哦,這個好辦。」夏凌軒一聽,還以為是什麼大問題。
「陛下,您的意思是?」圉官聽夏凌軒的口氣,似乎是有解決辦法。
不過,在他印象里,夏凌軒一向是個紈絝,只知道吃喝玩樂,讀書、軍事、治國之類,基本就沒怎麼學過。
現在對這困擾牧場多年的麻煩事,即使是經驗豐富的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