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大家更緊張了,眼都不眨地看着徐浪摸牌,但是這一次他沒有讓沈雁雲看,而是用手指磨着牌面,過了三秒,他看着那三張十分擔憂的臉孔笑道:「不好意思,是一筒,哈哈哈!」
沈雁雲激動無比,大聲叫道:「哇塞,又槓一筒,弟弟你太牛了!」
至此,翻出來的牌全是四個,四個一筒、四個八筒和四個四筒,如果徐浪再摸一個二筒或者六筒上來
深沉淡定的珍姐此刻也不淡定了:「帥哥,老娘就不信你能槓上花。」
淡定如初的徐浪,將摸上來的牌突然「啪」一聲拍在台上,嘆息一聲說道:「還就是槓上花,哈哈哈哈!」
徐浪翻出來的牌竟然是六筒,清對槓上花加三個槓,牛得不能再牛了。
這個超出所有人預料的結果,讓沈雁雲開心得快要瘋了,忘乎所以地摟着徐浪狠狠親了一口!
但是緊接着她就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火了,臉紅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霞姐、卉姐和珍姐卻是滿臉死灰,她們很快算了出來,姐妹們特麼都輸慘了!
算法是這樣的:清對屬於滿貫九千塊,槓上花加兩倍就是一萬八,暗槓六千塊,兩外兩個明槓每個三千加起來是六千塊,每個人輸三萬九千塊,徐浪一把牌贏了十一萬七千塊,如此好牌前所未見。
沈雁雲收錢收到手軟,好在她的包夠大,裝十幾萬塊錢沒問題。
霞姐氣憤地站起來跑洗手間去了,而珍姐和卉姐也沒心情碼牌,珍姐站起來拍拍卉姐的肩膀說道:「咱們出去抽支煙。」
卉姐聞言馬上跟出去,然後把門關上。
徐浪拍拍沈雁雲的肩膀,人一閃就到了門邊,側耳傾聽一會,然後笑着走回來。
沈雁雲正想問,他笑着「噓」了一聲。
沈雁雲小聲說:「我們也去洗手間,免得他們起疑。」
「聰明。」徐浪和沈雁雲分頭去洗手間。
過了一會,霞姐撒了一泡尿洗乾淨手出來,珍姐和卉姐也一起走進來,就看到徐浪已經把牌碼好了。
三個富婆坐回座位,先後端起茶杯喝茶,霞姐將碼好的牌全部推翻,說道:「我們的牌不用表弟你幫忙碼,各碼各的。」
徐浪剛才聽她們在外面嘀咕,將他們接下來出千的方法聽了個仔細。
激動人心的牌局再次開始。
第六局剛轉了六圈,霞姐第一個大聲笑道:「自摸,哈哈哈!」
這貨一邊笑一邊把牌推倒亮了出來。
徐浪笑了笑,摸上一張牌立刻打出去,但是霞姐忽然慌張地把牌立起來,並且打出一張叫道:「不是不是不是,我沒自摸,七條!」
不用徐浪說話,沈雁雲就冷笑道:「霞姐,我弟弟牌都打了,你認為還能反悔嗎?」
霞姐急了:「怎麼不能,我不能胡怎麼不可以打?」
沈雁雲不客氣地斥道:「你想打也可以,先給我弟九千塊再說,哪有這麼無賴的,自己沒看清楚吃詐胡就想反悔,這點錢難道你輸不起嗎?」
霞姐臉色青白卻無言以對,打麻將是不能反悔的,這是行規,誰想破壞行規都會將自己的名聲搞臭,以後可沒有人和你打。
因此,霞姐雖然發現自己吃了詐胡,卻沒有絲毫辦法,只能一個人黑着臉生悶氣。
剩下珍姐和卉姐兩個人,徐浪感覺輕鬆了很多。
過了幾分鐘,徐浪下家的卉姐「啪」的一聲將摸到的一條敲在台面,大聲說道:「自摸,哈哈哈!」
卉姐叫胡挺久的了,她手上所有的牌都反過來倒在枱面上,估計是叫一四條,因此摸到一條就知道是自摸了。
徐浪一點都不着急,對珍姐笑道:「珍姐,就剩咱們兩個了,都搏自摸怎麼樣?」
珍姐也已經叫胡,他也像卉姐一樣把所有的牌倒扣在枱面上,一心只想着摸牌。
他聽徐浪這麼說就說道:「沒問題,看誰快哦,哈哈哈,不好意思,自摸!」
沈雁雲感嘆道:「我的天,這麼快。」
徐浪笑道:「都開牌給我看看,我一個個的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