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晨咬着牙說:「自從我到交通局工作,他就一直對我威逼利誘,想讓我做他的情人,都被我嚴詞拒絕了,剛才他又把我叫到辦公室,拿出一個房本說,只要我願意跟他,那套房就送給我。
「我還沒說話,他就迫不及待地抱住我動手動腳,氣得我扇了他一個耳光,他被打後惱羞成怒,也打了我一掌,我跑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你!」
「這個王八蛋!」徐浪氣得爆粗口,看看時間就說:「現在是午飯時間,我們去吃飯吧?」
齊晨看着徐浪問道:「我可以信任你嗎?」
徐浪反問:「你說呢?」
齊晨眼皮都不眨地看着徐浪的眼睛,想了幾秒鐘後站起來說:「走吧。」
在吃飯的時候,齊晨說道:「因為我不是鄧振邦的情人,知道的事情都是道聽途說,不知道準不準確哦。」
徐浪說道:「不要緊,你把知道的全都告訴我,我派人一一去核實,咱們一起把這混蛋送進監獄!」
「好。」齊晨的眼睛馬上有了光。
就在齊晨向徐浪詳細講述她聽到的傳聞之時,一輛轎車開出了交通局。
距離大門不遠處的路邊,早就停着一輛x5,坐在副駕的喬蝶拿着望遠鏡正看着開出來的轎車。
「開車的正是鄧振邦,快跟上去!」喬蝶放下望遠鏡,看看手機上一個男人的照片,對開車的小妹喬花說。
x5悄悄跟在鄧振邦的後面,一路往前開。
喬戀問道:「姐,車裏只有鄧振邦一個人嗎?」
喬蝶說道:「是的。」
縣城不大,只是過了七八分鐘,鄧振邦的車就開出了縣城。
出城後,道路變窄,行車速度降了下來。
又走了二十多分鐘,鄧振邦的車開進了一個小村子。
跟到村口的x5停了下來,再進去就會引起村民的注意了。
喬蝶對喬花說:「我和老二裝作遊客走進去看看,你把車退到後面等我們。」
鄧振邦的車最終開進了村子裏最漂亮的那棟小洋樓去,一個頭髮全白的老頭正坐在院子的一角品茶。
鄧振邦下車後,對老頭說道:「爸,你吃飯沒有?」
老頭笑了笑:「剛吃了,要是你沒吃就自己弄一點。」
「我等會再說。」鄧振邦走過去,坐下來後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起來。
老頭叫鄧國明,正是鄧振邦的父親,是一個離休幹部。
因為老伴不在了,膝下一兒一女,女兒遠嫁北方,就只有鄧振邦這個兒子陪伴,但是由於鄧振邦很忙,來的機會很少,因此基本上都是他一個人過。
喝了兩杯茶,鄧振邦打開後備箱,從裏面捧出一個紙箱,老頭一見就說:「錢已經多到放不下了,你就不能少要點?」
鄧振邦說道:「錢哪有嫌多的。」
說完,自己捧着紙箱走進屋裏,接着上樓。
鄧國明嘆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
雖然他現在嫌錢太多了,但是以前還沒退休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認為的。
十幾分鐘後,鄧振邦下樓來,說了句「我走了」就上車。
鄧振邦剛走不久,一輛紅色跑車轟鳴着開進了院子,鄧國明一看到這車,臉上馬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
兩邊車門同時往上掀起,然後兩邊同時從車裏伸出一條雪白的大長腿,兩個女人下車來了。
左邊駕駛位下來的,是一個身穿超短裙的女孩,一身新潮高貴的打扮,雖然長得漂亮,可她的神情卻流露出一种放盪不羈的氣質,把她的美大大地打了折扣。
從副駕下來的,則是一個中年美婦。
這個女人四十多歲,一頭長髮在腦後挽成一個髮髻,身穿一條黑底碎花旗袍,細長的脖頸又白又嫩,身材豐滿成熟,露出的小腿也是雪白無比。
雖然此女很漂亮,但是看起來臉色不大好,有隱隱的黑眼圈,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
「爺爺!」
女孩像只小白鴿般撲入了鄧國明的懷裏,把這老頭開心得大笑:「哈哈,小雯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