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方外交官豎着進去,橫着出來,隨後就被送往了醫院,卡得此時此刻還不知道自己惹了大禍,因為他想不到平時這群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日本人有多瘋狂。
「該死的德意志人!他們是不是打人了,為什麼鶴田一郎大人被抬了出來?」
「一定是德意志人對鶴田一郎大人動了手,鶴田一郎大人平時可是非常健康,偏偏在東非公使館遭遇不測,這裏面一定有蹊蹺。」
「一定要為鶴田一郎討回公道,不能就這麼算了。」
「八嘎呀路,欺人太甚,該死的德意志人」
東非駐江戶使館外的日本刁民開啟了無限被迫害的各種猜想,認為東非一定是欺負了黑田一郎。
這其實也好理解,因為東非「侵佔」「先島諸島」的新聞早就已經被江戶的報紙登報了,這對於日本刁民們來說無疑是「自尊心」的極大受挫。
當然,有義憤填膺的日本刁民,自然也有冷眼旁觀的日本國民,尤其是一些從鄉村到江戶討生活的農民,相較於這些生活優越,至少說不用為填飽肚子而苦惱的江戶市民來說,什麼國家大義,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甚至還有人幸災樂禍。
反正東非使館外的日本人心態不一而足,不過真正極端的也不在少數,畢竟日本現在的國民教育挺極端的。
在人群中,幾個帶着帽子的人仔細觀察了一下江戶的民眾情緒,他們隱藏在人群里,和日本人好像沒有什麼區別,當然,如果並排站在一起的話還是可以立刻發現他們的個子高許多。
「看來真讓說中了,這個國家的民眾太極端了,所以我們還是提前行動為好。」
「這裏人多眼雜,晚上老地方見。」
夜晚。
幾個,在探視了一下使館外圍的情況,發現沒有人在四周盯梢後,白天的幾個年輕人進入了東非大使館。
「咚咚咚」
「誰?」
被敲門聲叫醒的卡得警惕起來,他穿着睡衣,躡手躡腳的走到抽屜前,打開並且從裏面掏出一把手槍,放在身後。
他可是記得使館早就鎖門了,現在有人突然敲門,很明顯不是善茬,雖然公使館也有其他員工,但是早就睡了,或者下班了。
「卡得公使,自己人。」
聽見是德語讓卡得放鬆了一絲警惕,不過這個德語很明顯不是自己使館的工作人員。
「你是誰?」
「我是東非國防安全局的人。」
卡得打開了房門,東非國防安全局他是聽說過的,不過具體不知道這個部門是幹什麼的,因為和國防有關,所以可能是軍隊的下屬部門。
也就是卡得不是軍隊系統的人,不然絕對不會認為東非國防安全局能和東非國防軍扯上關係,甚至可能會非常不爽這個拿着國防軍名頭在外招搖撞騙的部門。
東非國防安全局屬於隱秘戰線,自然不能把自己的生意擺在明面上,加之東非國防安全局成立時間晚,所以不被人熟知。
而卡得恰好知道這個部門的存在,主要還是有一次他見過這個部門的辦事處,隨口問過一次,但是誰也不知道這個部門的職能。
加上國防這個詞的欺騙性,所以就和軍情之類的掛上鈎,東非國防安全局自然也刺探軍情,但是比軍隊的情報部門功能要多得多,業務範圍很廣泛。
現在英國人還在阿富汗搞得焦頭爛額就少不了之前東非國防安全局拱火,阿富汗也是爭氣的,正規軍確實弱,但是不正規的就武力值拉滿,在阿富汗的群山里把英國的面子都丟完了。
不過這事沒有傳出來,連一個阿富汗都地方武裝消滅不了,還是之前自己已經吞併的殖民地,英國人把消息捂的死死的,也就俄國人非常高興的接了東非國防安全局的盤,加注讓阿富汗消耗英國人。
英國人想捂消息,但是俄國人就在阿富汗旁邊,所以這事瞞不過俄國人,剛好俄國人在奧斯曼那裏吃了癟,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所以英國人也別想好過,誰讓奧斯曼帝國背後有英國人撐腰。
當然,前提是東非國防安全局在阿富汗地基打的好,給了阿富汗人表現的舞台,有了利用價值俄國才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