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值得你為匈牙利人說好話!」弗朗茨好奇的問道。
往往真誠是最打動人心的,恩斯特直言不諱:「為了東非地區的移民。」
弗朗茨慢慢走到辦公桌前,慵懶的躺在沙發上,開口道:「看來你真的很重視東非地區,還是恕我直言,歐洲遠比非洲這種爛地有價值的多,你先不要反駁。」
弗朗茨接着說道:「非洲這種地方,我也是研究過的,法國人距離北非很近,北非作為古羅馬的環地中海領地,其戰略地位確實值得重視。英國人也把持了開普敦殖民地,畢竟好望角是前往亞洲地區的海上咽喉,非洲剩下最有價值的就是象牙和黃金,據我所知都分佈在西非地區,至於東非,我還真不是很了解,所以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那麼看好東非的潛力,恩斯特?」
這倒不是弗朗茨真的對非洲感興趣,他只是好奇恩斯特為什麼要白白浪費如此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開發一片沒有什麼重要資源,而且環境惡劣的土地。
恩斯特問道:「我可以找個位置坐下來麼?」
「當然,請隨便,在這裏不用拘謹,恩斯特。」弗朗茨開口道。
恩斯特找來一把椅子,搬到弗朗茨對面,坐在弗朗茨面前。
「要說東非啊!陛下,你相信神靈真的存在麼?」恩斯特反問道。
作為一個天主教徒,弗朗茨毫不猶豫道:「我當然相信天主的存在!」
恩斯特說的自然不是基督教的上帝,作為一個前世的祖國人,恩斯特本來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但是穿越這種玄學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所以現在恩斯特至少在心理上開始動搖信仰。
當然,恩斯特是不信什麼基督教的,前世自己又不是西方人,對上帝什麼也是嗤之以鼻,假如真的有上帝,他一定不會選中恩斯特作為穿越者。
恩斯特心中有一股冥冥之中的使命感,正是這種力量驅使着恩斯特和前世有所聯繫的非洲再續前緣,
說不清這種力量是什麼,感覺?信仰?亦或者是理想,都不能準確的描述。
「陛下,就像是那種宗教一樣非常神秘的力量,驅使着我的行為,而我本人也樂的如此,所以許多問題沒有答案,自然而然就是這麼做了。」恩斯特極力想解釋那種感覺,卻描述不出來。
「天主的指引麼?」弗朗茨喃喃自語道,作為一位帝國的皇帝,弗朗茨其實也有這種感覺,那是一種即渴望奧地利的發展,又希望家族輝煌繼續延續,弗朗茨確信自己身上擁有這樣的使命,但在面對每況越下的局勢時總感覺無力面對,一種矛盾的感覺。
「當前的東非對我來說,確實是個無底洞,那裏除了動物和土著沒有任何值得描述的重要資源,可就是東非這種沒有任何歷史和無人關注的地區,才能滿足我內心裏那種天馬行空的想法,我就像一個畫家,可以任意在東非這片幕布上添上任何自己所想要的色彩,而在歐洲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王子罷了!我會受到歐洲規則的束縛,難以施展天性」
恩斯特和弗朗茨,一小一大,兩個人就像老朋友一樣,聊來聊去,弗朗茨難的放鬆,也就沒有抓着東非問來問去。
的里雅斯特。
「今天的人數比以前多了不少,而且塞爾維亞口音多了許多。」黑興根遠洋船隊的工作人員讓·德古和夥伴菲爾·摩說着。
「東非真的值得一去麼?」菲爾·摩問道。
讓·德古拿出一瓶意大利產的廉價紅酒,痛飲了一口說道:「看着還好吧!和歐洲的農村沒有什麼區別,就是更荒涼一些。」
「歐洲的人口,尤其是帝國境內還是太多,土地永遠都是那麼多,人口這幾年增長的越來越快,總有人要出去闖蕩。」
菲爾·摩感慨道:「是啊,帝國的人口增長的還是很快的,就比如我們這一代許多人都是從鄉下出來的,幾十年前,我們的父輩還在貴族的莊園裏勞作,而今我們又來到城市的工廠給資本家打工。」
「好在,伱和我還算有點文化,不然現在應該還在工廠或者碼頭幹着體力活,哪裏可能像現在這樣在紙上寫寫字,引導引導移民就有錢拿!」
「唉!一說到工廠,你
第七十九章 閒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