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是要遭遇,是真刀真槍刺刀見紅的遭遇,更是生與死之間的碰撞!命是自己的,誰要想拿走,那他們也許要留下來自已的生命;活着就是為了一口氣,硬氣!充滿血性的硬氣!為了活着走下去,那就用任何手段,什麼卑鄙手段、什麼殘忍手斷、只要能殺死敵人!就是好手段!這就是戰場、這就是戰爭,生與死之間的戰爭……
「龍山娃、崖虎、豎岩、攀嶺你們把這些日本鬼子的頭砍下來,不要留下活口!然後你們四個去寨子入口守住!快點去小心日本鬼子衝進來」舉着步槍靠在牆角對着四個兄弟大聲喊;
「知道了!掌柜族頭人」崖虎端着步槍回我.......
仔細在寨子裏的每一個屋子裏搜索了一下,再沒有發現有活着的人,這才開始把每一個屋子裏的油燈點亮,然後在石頭路上點燃一堆火,火在瞬間照亮了半個寨子......
走到寨子入口看着崖虎、豎岩、攀嶺拿着工具在一邊挖坑,我明白這是要安葬這些慘死在日本鬼子屠刀下的「芭沙苗人」........
檢查了一下步槍的子彈放在一邊默默的拿起一個鐵鏟對豎岩兄弟說:「豎岩你和龍山娃放哨注意路上和林子裏的動靜,發現不對直接開槍!」;
「好!掌柜族頭人」豎岩一面以坑裏爬出來一面說......
雨後的泥土雖然是在冬天,但是這裏也不算難挖!沒有一個坑、一個大坑挖好了,讓崖虎、豎岩、攀嶺去寨子裏拿來棉被和針錢.......
崖虎、豎岩、攀嶺哭着跪下給我說他們只認識頭顱但是身體卻不知道.....
我想了想就把男人的頭和男人的身體用針線縫了一下!但是那股屍臭讓我強忍着沒有吐出來........
女人的和幾個小孩子的縫好後按照崖虎說的將每一家人的屍體用棉被裏好放入坑裏......
也幸虧這裏的泥土好挖沒有上凍,一個個裹着被子的屍體緊緊的排放在坑裏後,我帶頭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頭然後大聲說:「我!在這裏發誓!給鄉親們報仇!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殺光這些日本鬼子!」......
身後的龍山娃、崖虎、豎岩、攀嶺也跟着我大聲喊着,喊聲中悲傷的哭泣傳出了很遠......
我知道這些屍體中有崖虎的父母親和一個姐姐、有豎岩的父母親和三個姐姐,有攀嶺的父母和一個哥哥、妹妹.....
站在這個新墳冢前我真的感覺到一種悲傷和怒火,日本鬼子跑到我的家裏燒殺,而我的家人善良的還不敢反抗……
「龍山娃、崖虎、豎岩、攀嶺去寨子裏找繩子,然後把砍下的日本鬼子頭拿過來祭奠鄉親們,把屍體腳綁起來倒掛來案子的路上......」我看着四個兄弟說.......
其實我知道日本鬼子輕易不敢在夜裏出來,但是我不敢去賭,萬事都不是絕對!小心為上是活下來的準則!
拿日式手雷在進寨子的路上開始埋好「詭雷」,這一刻龍山娃、崖虎、豎岩、攀嶺睜大眼睛看着我用細木根和樹枝在小心翼翼的埋設.....
崖虎告訴我寨子就是山頂了,前面沒有路前面是懸崖絕壁,但是只有寨子裏的人知道下懸崖絕壁十多米凹了進去有一個石洞,石洞是天然的,裏面有很多「蜘蛛」,這些「蜘珠」咬人的,但是不會咬寨子裏的人,只有族頭人穿着「岜沙萬絲寶衣」和脖子上掛的岜沙苗族的「四獸獠」才能進去,族頭人「崖柏太」說這個石洞可以通到寨子外面的那片「油松林」處,還可以通到山下面.......
在這個苗寨里我終於找到了可以穿的褲子,不用穿開襠褲了,龍山娃找到了兩把殺豬刀高興的不行,而崖虎、豎岩、攀嶺找到了岜沙苗人的砍竹刀!而我找到了一把鍘草刀!
崖虎從一個破舊的房屋裏拿來了一塊黑色的東西,磨好刀的龍山娃一看到這塊黑色的東西就笑着走了過來:「崖虎這可是岜沙苗寨最好吃的煙熏豬肉,煙熏的有二十年了吧?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