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巧花嫂踹息一會兒,搬開了我的兩隻鹹豬手。「沒事,」我苦笑一聲回答,「只是我的小寶貝怕是不行了。」
「不會吧,」巧花嫂從我身上爬下來,「你不要耍我。」我躺着不動,繼續說,「可伶我還是童子功呢,小弟弟硬不起來了,叫我以後怎麼辦。」「呸,」巧花嫂啐了一口,「去你的筒子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多少壞事。」話是這麼說,她還是有點擔心,「要不我幫你看看。」早就在等這句話。我不動聲色,「看也沒有用,你又不是醫生。可憐我家三代單傳,到我這裏算是斬草除根了。」
巧花嫂小心翼翼的解開我的褲帶,輕輕的將褲子拉了下來。我暗暗好笑,又有些緊張,翹起屁股配合她。果然如我所言,一叢黑松林下,一條長蟲正懶洋洋的臥在那裏,萎靡不振。古人形容那玩意兒硬起來是『皮不粘胯』,軟下去時『秧齊大胯』。巧花嫂現在看到的就是後一種情況。
巧花嫂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戰戰巍巍的從鳥巢里掏出我的小弟弟,仿佛捧着的是無上至寶,小嘴湊近去深深的親了一口,手握成環,一下一下的套弄起來。
可憐的我,從出生到現在,幾時享受過這種待遇。渾身發熱,心癢難耐,偏偏還要不動聲色,生怕不注意嚇跑了巧花嫂。我閉上眼,咬緊牙,不去看巧花嫂粉嫩的小嘴,高聳的胸脯,忍者全身的麻癢,腦子裏努力去想如果一個人養了123隻豬,每隻豬重123斤,每斤賣123元,這傢伙一共賺了多少錢。我努力去想我正一個人孤獨的行走在茫茫無際的大草原上,白雲悠悠,牛羊成群。。。
然而身體有它自己的本能,不是靠意志能夠控制的。儘管我百般努力,心無雜念,我的小弟弟還是慢慢地充血,慢慢的膨脹,慢慢的昂起了高貴的頭顱。我再也忍受不住,一骨碌坐了起來,按住了嫂子的小手。「怎麼啦?」巧花嫂明顯也是春心萌動,眉稍眼角全是濃濃的愛意,翹起小嘴,明知故問。
「哦,沒啥,」我猛然驚醒,時機未到,萬萬不能貿然行動,以免打草驚蛇。「嫂子,你的手太乾燥,戳的我的小弟弟生疼,要不你用嘴,聽人說用最效果最好。」
「真的啊,」巧花嫂有些為難,「我郎客(老公)在的時候,我也是用手,用嘴,太噁心了。」『沒事』我鼓勵嫂子,『我的小弟弟天天洗,保證安全衛生。』巧花嫂的臉紅紅的,『要不我試試』。『試試』我拍拍她的腰以示鼓勵,『這才是我的好嫂子,只要你幫我把根留住,以後有什麼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真的啊』,巧花嫂眉開眼笑,嘴對嘴親了我一口,『就喜歡你的油腔滑調,記住哦,今天的事不能告訴別人。』『那當然,』我連忙點頭,『我又不是傻子,快點吧,浪費時間等於是浪費生命。』巧花嫂猶豫片刻,猛然低頭,含住我的小弟弟就一陣猛吸。我又酸又麻,又癢又痛,難受至極,一把推開巧花嫂,『哪有你這麼吸的。吃過冰棍嗎,要像吃冰棍那樣,慢慢的舔,慢慢地吸,吹拉彈唱隨心所欲。記住,這不是體力活,這是享受性福,這是老天對我們這些勞苦百姓的一種獎勵。』『我知道了』巧花嫂低下頭,認認真真的干起活來。
老話說,材米油鹽醬油醋,女人最美是少婦。像巧花嫂這樣的女人,熬了二十多年長大成人,剛剛嘗到了男人的滋味,偏偏男人又走了。一個人在家空虛寂寞,再加上孩子還小,時不時還要吃上幾口奶,天天在她的汝房上又添又吸。饑渴難耐,也只能靠黃瓜充飢了。
巧花嫂賣力的苦幹着,是不是還抬頭討好的一笑,與平時大模大樣,有逼不賣裝員外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說,繼續下去,我也會噴薄而出。我拍了拍巧花嫂的肩膀,『你看看你,滿身的汗也不知道休息。把身上多餘的衣物脫了吧,小弟弟都讓你吃了,還有什麼保密的。』
巧花嫂支支吾吾,戀戀不捨的吐出到口的香腸,雙手齊動,三兩下脫了個精光。看着赤條條,光溜溜的的巧花嫂,我不由得滿口讚嘆『嫂子,你的皮膚真好。』真的,巧花嫂胖是胖有形狀。珠圓玉潤,皮膚白裏透紅,彈性十足。特別是胸前的兩隻葫蘆瓜,又白又嫩,活脫脫兩隻小白兔向我奔跳而來。
我不再猶豫,脫光自己,將巧花嫂壓在了身下。。。。。。
第二十五回嫂子皮膚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