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各方勢力猜想那般,下達網絡搜索禁令的牧山河,再次消失在公眾視線里。而他創建的山神集團,也開始陸續分拆,不少子集團都被獨立出來。
看似這些獨立出來的子集團,多了所謂的股東。可實際上,知曉底細的人都清楚,這些集團確實多了一些股東,卻依然無法捍動牧山河對這些集團的掌控。
甚至因為吸納這些股東,這些同樣享譽世界的集團,似乎漸漸跟牧山河不存在太多關係。即便在網絡上查詢信息,也只能看到推到台前的那些基金或家族名字。
總之一句話,牧山河及其家族,似乎真的成為隱世家族的存在,也成為諸多新興勢力知曉,卻明令將其視為禁忌的存在。由此可見,牧山河的威懾力有多強。
但這些,跟牧山河又有什麼關係呢?
回歸馬蹄嶺農場後,牧山河又恢復農場主的身份,沒事陪着老婆孩子,不時去深山老林待上一些時日。也就是這一年,牧山河最敬重的老人最終沒能堅持到春節。
看着陸續回歸的木家三兄弟,躺在老屋炕上的老人木興富,也很欣慰的道:「都沮喪着臉做什麼?我這輩子能活到現在,真的已經知足了。
若非答應你們老娘,讓我多陪你們幾年,恐怕我早就想跟你們老娘一起離開。現在看到你們都好好的,到了下面見到你們老娘,我也算是能交差了。」
聽着老人講述的這些話,木家三兄弟着實不是滋味。儘管前兩年,木家老大木友誠,成功從鄰縣一號的位置上退休,而後搬回老家陪伴在老爺子身邊。
可這些年,木家三兄弟都知道,父親一直思念過世的母親。若非他們經常派孩子過來陪着,讓老人心情好了些,怕是也堅持不到現在。
當然最關鍵的是,這幾年牧山河都會親自替父親調理身體。可以說,父親能壽終正寢,已經非常難得。在他們趕回前,父親也服一粒七日續命丸。
正是有這枚藥丸,老爺子才能等到兒女還有孫輩們的回歸。甚至如今的木家,也已然是四世同堂的存在。對木老爺子而言,他確實覺得此生無憾。
述說遺言的同時,老爺子看着牧山河也很感慨的道:「小山子,一眨眼你都這麼大,這些年你做的那些事,我都聽三個兔崽子說了,做的非常好,我跟你爺都為伱驕傲。
若是到了下面,真能見到你爺還有你娘,我一定會告訴他們,你沒辜負他們的期望。甚至我那位老哥哥,要知道你一直沒改姓,他肯定也會很欣慰的。」
聽着老人講述的話,牧山河也笑着道:「嗯,見到我爺,你一定多誇誇我,畢竟我可是他一手帶大的。見到我娘,你告訴她,我這個兒子沒讓她失望。」
順着老人的話,牧山河也是給予安慰。等到老人的孫子還有曾孫輩,都陸續來到老宅後不久。老人突然有些激動般道:「老大,你娘來接我了。」
話音落下的同時,老人最終含笑咽下最後一口氣。看到含笑而終的老人,木家兒孫們再次感受到失去親人的痛苦。那怕知曉這一天避免不了,可此刻依然覺得難受。
可再難受,他們也要承擔起操辦老人後世的重任。儘管木家三兄弟人脈很廣,可這次木家的喪事,依然遵從老人的遺願,沒邀請那些所謂的朋友。
真正前來送行的,除了屯子裏的鄉親外,也就木家三兄弟的一些至親。而牧山河也以孝孫的身份,親自送老人一程。這也算是全老人生前,給予牧山河的庇護之情。
送走老爺子後不久,牧山河突然感受到突破的契機,將許琴三女叫到身邊道:「小琴,接下來我要獨自進山一趟時間,歸來時間可能不定,家裏你們看着點。」
「又進山?出什麼事了嗎?」
「有點感悟,可能需要閉關一段時間。因為不能被打擾,所以必須去山裏靜修。如果一切順利,我肯定會趕在春節前回來,你們不必過於擔心。」
「那好吧!那你自己注意也要小心,我們跟孩子都在家裏等你。」
伴隨牧山河的再次離開,許琴三女相伴他身邊這麼多年,也知曉牧山河有其神奇之處。甚至幾個孩子,從小就開始泡藥浴,年齡大的三個開始修習武術。
至於打坐鍊氣之術,牧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