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來得正好啊下仆,我剛想······」
「你又··(喘氣)··又給我闖禍!」
「欸?」
她本來想將自己剛完成的御用品賞賜給這這位自己看的還挺順眼的下仆,沒想到這個傢伙一來還沒把氣喘順就對着她吼了一嗓子,把她原先的那股喜悅和作為「master」的氣勢壓下了大半。
「你、你在說什麼啊·····什麼闖禍不闖禍的·····」她立刻站了起來,不甘示弱卻外強中乾地反駁道:「我可是在做好事誒!」
「你(喘氣)還好意思說你在做好事(喘氣)?那個保安,你把他弄成那樣,還把外面的大門弄出一個(喘氣)大洞,你還好意思說你在(喘氣)做好事?」
當歐比旺從那個兄♂貴地獄之中逃出來,心焦力瘁地回到奎剛所在的房間,並發現那名躺在一堆金屬廢料旁滿臉悲憤卻動彈不得的保安人員時,他就恨不得把這個曾經睿智的師父按在膝蓋上掌股懲罰。
而等他從保安的口中問出奎剛的目的地,並叫來醫療人員將他抬走之後,便如一隻飛奔的跳蟲一般衝到了機械研究所,並看到門上那個大洞的時候,他便下定了決心。
綁架,折磨,拷問,破壞······這些事情隨便拿出去一個就可以讓奎剛這個熊孩子master吃至少幾個月的牢飯,而她卻把這些當做「好事」。
【原諒我,當年您也是這樣教育我的。】
這樣想着,他臉色陰沉地走了上來,然後趁她不備一把將她抓住,然後蹲了下來把她頭朝下地按在了自己膝蓋上。
奎剛猝不及防下中招了,她立刻便開始了掙扎,並威脅道:
「你、你想幹什麼!造反嗎?我、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
歐比旺還沒等她將那些色厲內荏的威脅話說完,就揪住了她的翅膀根部,並用一隻腳踩住她的尾巴,然後抬起了另一隻手照着她那完全未發育起來的臀部狠狠地拍了下去。
「嗷嗚!好痛!你竟然敢打我!連我爸爸都沒打過我!嗚哇!不要!混蛋······」
奎剛被他完全沒有留手的巴掌打的呼痛連連,四肢、翅膀和尾巴胡亂地運動着想要擺脫他的束縛,卻在奎剛鐵鉗般的禁錮下一點作用也起不了,疼痛和無力感使得她的淚水不知不覺蓄滿了眼眶,並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周圍的科研人員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大爽:這個【絕地惡魂】原來有人能管了啊!都抱着手站在旁邊愉快地圍觀着。
只有一個人不一樣。杜蘭納博士,這個在一開始最厭惡且最想教訓奎剛一頓的人竟然出乎意料地抓住了歐比旺再度揚起的手。
歐比旺一愣神,抬起頭來不解的問道:「你幹什麼?」
未等杜蘭納回答,奎剛便抓住了這一機會掙脫了歐比旺,張開翅膀飛到了空中。
歐比旺抬起頭,正想繼續斥責她幾句,卻發現豆大的淚珠不停地從她的眼角流下來。
「我、我明明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你這傢伙卻說我闖禍······」
她聲音哽咽地訴說着,並不斷地用手背擦着眼淚,想要阻止它們繼續留下來,不久後發現這是徒勞的之後便乾脆放棄了。
「我費盡心機去伏擊一個保安,花了半個小時解析了他身上動力裝甲的構造和原理,然後馬不停蹄地跑來這裏給你造東西,這一切被你一句
『闖禍』概括了······」
「我·····」歐比旺剛想告訴她他對此表示很高興,但這對別人來說就是闖禍,卻被她接下來的變化和行為震住了。
她看着地上那套剛完工還帶有她體溫的驅動鎧,一種莫名的破壞欲從她的腦海中出現。
她的表情漸漸變得扭曲,變得瘋狂而又混亂,一顆閃耀着猩紅色電光,帶着毀滅氣息的能量球在她的掌心凝成。
「你們這傢伙,根本就不值得我澤瑞達辛辛苦苦為你們做這麼多啊!」
說完,她抬起手來就要把能量球扔向那件驅動鎧。
「不要!」
杜蘭納也不知什麼動機和哪來的衝動與勇氣,竟然一躍而起,蓋在了驅動鎧上面。
不過這簡直是螳臂當
25卡萊真是一個強裝有節操的無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