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平川瀧介。」
「年齡。」
「十八歲。」
「家庭信息?」
「……母親平川京紫,父親平川大輔,弟弟平川涼介……」
「具體點,住址,職位。」
「母親是全職太太,父親是白海電視台的小組長……」
「你弟弟。」
「他才剛出生!」
「砰砰砰——」桌子被大力砸響了。
「現在是我們問,你答,你弟弟的職位。」
「嬰兒。」
「家庭住址。」
「白海,天忍穗區,十二街,五號。」
「前天的夜晚十一點二十五分左右,你在哪裏?」
「……在家。」
「在家做什麼。」
「睡覺。」
「有誰能夠證明?」
「……母親。」
「你父親呢?」
「他一般不在家,弟弟睡的更早……而且他……」
平川還沒說完,話語便被打斷了。
「除此之外呢?還有沒有別的人能夠證明?」
「沒有。」
「你和宮次郎、平津治還有井上門松是什麼關係?」
「……啊?」
「我問你,你,平川瀧介,和宮次郎、平津治還有井上門松是什麼關係,就是被你殺害的那三個人?」
「等等等等!警官!」平川身體前傾,看着面前這個面無表情的警官,「我沒有殺人啊!殺了宮次郎的是平津和……」
警棍砸在了平川前傾的後背上。
「第二次提醒你,現在是我們問,你答,你有什麼疑問一會兒再說,現在,不要說多餘的話。」面前的警官抬起腳,踩在了平川的手上,「再有下次,你就給我滾回去,等我們什麼時候想起你,再來問你。」
踩在手上的那隻腳沒有用太多力氣,但也讓平川感到疼痛無比,他下意識地收回了手,手背上已經有了一道鞋印,手背上有一種被灼燒的感覺,能忍住……能忍住。
「回答問題。」平川身後的警官開口道。
「不認識,我只是乘坐了他們的車……」
「繼續說。」面前的警官揚了揚下巴。
「我想去天忍穗別神社,他們問我要不要上車……說他們也要去天忍穗別神社,所以我就上去了。」
「你為什麼要去天忍穗別神社。」
「我……我昨天的恩澤沒考好,所以想找個地方躲一躲……總之就是不想那麼快回家。」平川垂着頭,吞吞吐吐,「本來想打車,但當時等了十幾分鐘沒一輛車,只等到他們三個……然後他們問我上不上車,說是去天忍穗別神社,我就想天忍穗別神社離我家有一段路程,又不會太遠,就同意了。」
「繼續。」
「然後就……就上車了啊,本來什麼事都沒有,那個叫宮次郎的忽然就動手了,用一條領帶想要勒死平津,那個叫井上也跟着幫忙,當時平津在開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我也被嚇到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平津已經死了,然後……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當時座位是怎麼坐的?」
「平津開車,我坐副駕駛,宮次郎……宮次郎先生坐在平津後面,井上坐在我身旁。」
「你和他們怎麼認識的?」
「我不是說了嗎!他們邀請我一起去天忍穗別神社……」
「在這之前呢?」警官指了指平川的眼睛,「在這之前你們都不認識?」
「不認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