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
等到李觀棋能夠熟練運轉功法之後,李南廷就默默的走出了修煉靜室。
最難的一關已經過去了,剩下的就不用他操心了。
等李南廷走後,原本還在修煉的李觀棋瞬間睜開了雙眼。
隨後轉頭望向腳邊的劍匣!
李觀棋將劍匣立起來,雙眼仔細打量着這個劍匣。
上面所銘刻的所有怪物妖獸他都從來沒有見過。
甚至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之前他也問過李南廷是否認識這些石刻上的妖獸。
但是李南廷很明確的告訴他這些妖獸根本不存在,都是臆想而出的。
除了上面雕刻的四大神獸以外,幾乎所有妖獸在宗門的萬妖譜上都找不到相似的。
李觀棋沉默了良久突然給劍匣子跪下磕了個頭。
不過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起身的少年有些疑惑的說道:「難道不是這樣?」
「以前的山水志上不是說一般這樣的東西裏面不都有個老頭啥的麼?」
李觀棋撓了撓頭,突然有些苦惱。
因為他之前就發現這個劍匣好像有些不太一般。
當初在選擇靈根的時候,在陸康年設下的結界之中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他卻清楚的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選擇一個雷系靈根。
因為當時的他內心就是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感應,鬼使神差之下他就選擇了雷系靈根。
包括之前他在藏書閣的時候,本可以選擇另外一本功法的。
但是這依舊是這劍匣有了些許的異動,讓他選擇了現在這部殘缺的功法。
李觀棋沉默了半晌又想起了什麼東西,隨後咬破手指將流出的血液滴在了劍匣之上。
可劍匣依舊如故並沒有什麼變化。
「難道也不是滴血認主?」
「不應該啊」
「我聽說一些法器靈寶什麼的不都是需要滴血認主麼…」
突然,少年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瞭然之色。
「一定是我滴的血還不夠!」
緊接着李觀棋就將自己的手腕割破,鮮血如溪流般灑在劍匣之上。
不知過了多久,等李南廷走進靜室想要看看李觀棋修煉的如何時,就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
少年臉色蒼白的暈倒在了地上,手腕處鮮血早已乾涸,劍匣上都被鮮血給塗滿了。
李南廷臉色大變,眼底閃過一抹慌亂之色,連忙來到少年身旁查看他的情況。
嘴裏不斷的說着:「這是咋了!!咋這麼想不開割腕自殺啊!!」
「哎呦,我的傻徒弟,你是遇到什麼事兒了啊!」
「我的媽也…這是流了多少血啊。」
李南廷連忙給他止血,又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個紅色的玉瓶,倒出一枚紅色的丹藥掰了一半給少年服下。
渡過一縷靈氣將那丹藥化開。
等到第二天一早,李觀棋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整個人的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
剛一起身的李觀棋,就看到了臉色柔和無比的老者坐在自己的床邊。
李南廷揉了揉臉頰,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和善一些。
見少年醒來之後連忙遞過來一杯水,柔聲笑道:「來,先喝點水。」
李觀棋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水杯,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
隨後有些疑惑地問道:「那個…師父,你怎麼在這?」
李南廷想了想還是坐到床邊的凳子上說道:「觀棋啊,為師雖然只是個金丹境,但如果你遇到了什麼事情,一定要和為師說!」
「不說其他的,大夏劍宗之內除了宗主以外,你受了任何委屈,你師父都能給你討個公道回來!」
「所以說啊你一定不要想不開。」
「你的修道一途如此坦蕩,怎麼這麼想不開尋死呢?」
「來,你給為師說說,到底是因為什麼?」
李觀棋聽着老者輕聲的訴說,心中暖暖的。
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