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棋看着笑臉相迎旳孟江初,也是起身相迎。
孟江初看着李觀棋不由得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說道。
「好小子,竟然把胡守清都給帶來了?」
李觀棋聞言也是微微一笑,輕聲道。
「還不是韓老他們幾個…況且現在第七域確實缺人。」
孟江初聞言也是嘆了口氣,點頭沉聲道。
「是啊,最近八將外出,卻也只找回來兩名前輩願意前來。」
「你小子倒好,一下子帶回來五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小年輕的就是六古聖門的周時予吧?」
李觀棋微微點頭,和男人互相對視一眼,也沒隱藏自己的私心。
「周時予算是半個自己人,八將的位置…有他在,起碼不會出亂子。」
「況且他是一個很軸的人,認死理,說好聽點就是剛正不阿。」
二人在院中落座閒聊,一旁的孟婉舒笑容溫婉的給二人倒茶。
屋子裏的婦人笑看着這溫馨的一幕,在廚房裏忙前忙後的。
李觀棋接過茶杯,發覺現在的孟婉舒好像和之前有了不小的變化。
李觀棋看向孟婉舒,聲音柔和的傳音道。
「體內的冰岐傳承確定是沒問題了?」
孟婉舒抬頭有些詫異的看向他,不知道他怎麼會這麼問。
李觀棋見狀忍不住苦笑道。
「之前的你的脾氣秉性還有整個人的氣質,明顯還是收到了冰岐傳承的影響。」
「那個時候的你,眉眼之間除了自己本身的高冷之外,更是多了幾分漠視蒼生的冷傲。」
「或許…後面的你自己也有所察覺了。」
孟婉舒並沒有否認,只是笑容溫和的點了點頭。
她本就不是一個熱情外向的人,但也不是一個濫殺無辜蔑視眾生的人。
她的高冷是本身的性格,不喜主動親近人,相處起來略顯被動。
可之前的變化顯然已經不是她本身性格的原因了。
也正因為如此,孟婉舒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就開始了頻繁的閉關。
甚至很多時候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身影。
因為她知道,只有自己的實力越強,傳承對自己的影響才會變得越小。
孟婉舒看到李觀棋的眼神,笑了笑便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爹,你們聊,我去幫娘做飯去。」
孟江初笑着點頭,待女子離開之後,男人看着斟茶的李觀棋笑道。
「說吧,什麼事兒還要背着婉舒單獨和我說?」
李觀棋放下茶壺,抬頭看向男人,眼神平靜的開口道。
「我回了一趟福隆村。」
孟江初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頓,抿了一口茶輕聲道。
「你…想問我當年為什麼會去福隆村?」
李觀棋微微點頭,輕聲開口。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爺爺曾經說過,你們是提前十多年過去的。」
「雖然是分身前往,可為什麼會是那裏?」
孟江初聞言也沒說什麼,只是靠在椅子上眼神露出一絲恍惚之色。
沉默良久,男人輕聲開口道。
「你也知道,我等修道之人壽元悠悠萬載。」
「平日裏難免會去關注一些特殊的機緣福地的消息。」
「當年得到了一些消息,說是那個地方可能有大機緣在,這才過去的。」
李觀棋握着茶杯微微轉動,輕聲道。
「難道說這個這個消息是別人告訴岳父的?」
「但…張豈煊又怎麼會知道?」
「告訴你們這個消息的人,難道是同一個人?」
男人眉頭緊鎖,眼神流露出回憶之色,沉聲開口道。
「當初這個消息並不是有人告訴我們的。」
「天機閣拍賣行,一個玉佩碎片,分開拍賣的時候我拍下了一塊。」
「另外兩塊被其他人拍下,其中一個應該就是張豈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