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那你呢?你怎麼離宮?」蘇錦煙擔憂地看着他。
「你別操心我了,我能進來就能出去。」溫時佑摸了摸她的頭髮。「你在宮裏要聽話,別讓我分心。」
「嗯。」
溫時佑看了一眼躺在那裏的陳皇,忍着厭惡把他放上床。
蘇錦煙看着溫時佑從窗口離開。
這時候,躺在床上的陳皇睜開了眼睛,精疲力盡地坐起來,按了按腦袋:「什麼時辰了?」
蘇錦煙端着茶水走過來,柔聲說道:「該上早朝了,陛下。」
陳皇聽見蘇錦煙的聲音抬頭,打量着她,見她一身紅痕,備受恩寵的模樣,眼裏閃過得色。
昨天晚上
好像很美妙。
「皇上,該上早朝了。」老太監在外面說道。
「進來吧!」陳皇道。
老太監推開門走進來,身後跟着伺候起居的宮奴。
房間裏的味道久久不散,顯然昨天晚上的大戰比想像中的還要激烈。再看那受了恩寵的女人,顯然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模樣。
陳皇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連帶着男人的自尊心都強了不少。在宮奴為他換衣的時候,他的視線停留在蘇錦煙的身上不動。
如此尤物,難怪自己會失態,竟要了她這麼多次。既然她能讓他開心,再給她封個妃位也不是不可。
「從今日起,蘇嬪升為妃位,讓內務府再來好好收拾一下錦煙宮,這裏也太冷清了。」陳皇對老太監說道。
老太監震驚不已。
這麼快又升了?看來皇上對這個宋國女子很滿意了。
陳皇捏着蘇錦煙的下巴,眼眸暗沉:「晚上等朕。」
「是。」蘇錦煙嬌媚地看了一眼陳皇,又低下頭,一副嬌羞的樣子。
陳皇看她這副模樣,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陳皇一走,廂房空置下來,只剩下蘇錦煙一個人。
蘇錦煙雙腿發軟,坐在了地上。
「好嚇人。」
她在陳皇的面前與自己的夫君歡好,而那個暴君覺得她失身的人是他,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不要命了。
採菊帶着幾個宮女進來收拾房間。
「娘娘,今天要去給皇后娘娘請安。」採菊提醒。
「就說我病了,下不了床。」蘇錦煙說道,「等會兒皇后娘娘肯定會派人來看我,到時候你們別說漏嘴了。」
「是。」
一個時辰之後,採菊去皇后的宮裏替她請罪,說她傷得厲害,根本下不了床。皇后身邊的心腹嬤嬤跟着採菊出現了,掀開蘇錦煙的被子,看着她渾身傷痕,面色慘白得沒有血色,一副備受摧殘的模樣,算是相信了她的說辭,而且也饒過了她一命。
如果蘇錦煙受了恩寵,陳國皇宮的女人肯定不會放過她。但是,如果她的恩寵是折磨,那女人們的心裏就好受多了,自然她就安全許多。
蘇錦煙雖然沒有機會參與後宮爭鬥,但是也是在後宅宅斗里存活下來的。她非常清楚那些女人的心理,所以願意演一齣戲滿足她們的惡趣味。
「娘娘,幸好你避了鋒芒。」採菊壓低聲音說道,「奴婢剛才去御膳房傳膳,聽他們說貴妃發了好一通火,本來想找你麻煩的,聽說你連床都下不了,好像被用了大刑,貴妃娘娘才撤了自己的人,沒有找你的麻煩。」
「採菊,我有點累,想休息一下。」
「奴婢馬上告退。」
蘇錦煙是真的累了。溫時佑看似溫潤,竟要得那麼厲害,就像餓了幾個月的惡狼,恨不得把她整個人拆入腹中。
封妃聖旨很快下達。當這道聖旨下達之後,內務府也派人過來重新修整宮殿,並且還送來了許多妃位才能使用的東西。
緊接着又有各宮妃嬪要來拜訪。只不過,演戲演到底。只要是有人上門拜訪,她都裝作受了重傷,奄奄一息的模樣。當那些女人看見她連床都下不了,一副受了大刑的模樣,原本的嫉恨變成了同情,那些後宮裏的腌臢手段暫時也用不到她的身上。
當夜,陳皇又被貴妃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