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向龍闊海討要寶物,龍闊海愣了一下:「你是借,還是要?」
「要,你直接給我就行了。」張楚不假思索的說道。
龍闊海一邊把一個暗黃色的玉葫蘆遞給張楚,一邊心中腹誹:
「草,上次要我的龜殼,還假惺惺說借,現在連騙都不騙了嗎?」
雖然心中腹誹,但他嘴上卻很痛快:「拿去拿去。」
緊接着介紹用法:「這個東西用起來簡單,注入法力,心念鎖定誰,就收誰。」
「只要你一成的實力大於對方,就能直接把對手吸進來。」
「如果對手的實力沒那麼弱,就很難成功了。」
「還有,使用距離有限制,越近越是容易成功,遠的話,很難成功。」
張楚拿到暗黃色的玉葫蘆之後,瞬間運轉齊物法,將其煉化,明白了使用方法。
然後,張楚死死的盯着圖蒙族的十大天才,尋找機會。
此刻,張楚還不能下去。
因為那十大天才距離圖蒙族的長老們太近,張楚如果現在下去,可能不等捕捉圖蒙族的天才,自己就先被控制了。
所以,張楚要耐心的等待。
圖蒙族那位手持釣竿的長老,正滿臉笑容的望着族內的十大天才。
這十大天才,不僅僅個人實力與天賦絕頂,每個圖蒙天才的身份,更是了不得。
像最驚艷的那對兒雙胞胎姊妹,乃是老族長的重孫女,是圖蒙族老族長的命根子,寶貝的不得了。
其他幾個,也都是幾大長老的重孫或者玄孫,都是族中的寶貝,他們個個風華正茂,如同蒙族的驕陽,冉冉升起,光芒四射。
「孩子們,都別着急,這一次,我釣幾個強大一些的大荒生靈出來,讓你們得到最完美的造化。」
說着,這位圖蒙族的長老,再次甩鈎,魚線甩入了虛空。
下一刻,兩界船上,諦遂永冰的身邊,一枚魚鈎刺向了它的鳥嘴。
諦遂永冰見狀,半點都不驚慌,它雙臂一顫,剎那間在自己面前製造出一面冰牆。
咔嚓!
那魚鈎竟然擊穿了冰牆,魚鈎錨中了諦遂永冰的鳥嘴。
緊接着,魚線繃緊,想要把諦遂永冰給釣出兩界船。
但諦遂永冰卻絲毫不慌,它大翅膀展開,輕輕一拍,虛空中無數符文定住了虛空。
同時,巨大的冰塊開始環繞那釣線,他想用自己的秘法,把釣線給封住。
然而,諦遂永冰還是低估了這件寶物的強大,釣錢突然一顫,把封住釣線的無數冰塊震碎成粉末。
諦遂永冰也被拉扯的一陣東倒西歪,幾乎要朝着虛空墜落,但關鍵時刻,諦遂永冰大吼一聲,渾身發光,竟然沒被釣出去。
兩界船上,許多生靈也反應了過來,急忙圍住了諦遂永冰,幫諦遂永冰定住虛空。
圖蒙族的祭壇上,那圖蒙族的長老單手持釣竿,看起來十分輕鬆,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不錯不錯,這次,釣到了一條大魚,有些勁兒!」
圖蒙族的祭壇之下,那十大天才遙遙望着兩界船,自然也看到了諦遂永冰。
此刻,一位天才上前一步,開口道:「長老,我要這個鳥人。」
不等那長老開口,又一位圖蒙族的天才上前一步,冷冷的說道:「憑什麼你要?這個鳥人,是我的。」
這一刻,十大天才同時前踏一步,想要爭奪諦遂永冰,仿佛諦遂永冰是穿在烤串上的美味,已經可以享用。
兩界船上,諦遂永冰身邊,越來越多的諦遂族族人也出手,釋放出漫天符籙,定住諦遂永冰身邊的虛空。
「想釣我出去?做夢!」諦遂永冰怒吼,揮掌排線,想要斬斷魚線。
其他幾個諦遂族的高手,同樣祭出自己的兵器,斬在魚線上。
但是,那魚線卻十分堅韌,竟然沒被斬斷。
此刻,張楚對龍闊海和諦遂聽雪說道:「你們也上,拖住它,儘量製造圖蒙族的混亂。」
龍闊海和諦遂聽雪一聽,就知道張楚已經有了主意。
於是,他們立刻來到了諦遂永冰身邊,左右抓住了它的翅膀,防止它被釣走。
突然,魚線發力。
諦遂永冰身邊,漫天的符文亂顫,那圖蒙族長老的境界太高了,突然把許多符文都崩碎了。
緊接着,諦遂永冰的慘叫聲傳來:「啊啊疼疼疼,龍闊海,你要拽斷老子的翅膀嗎?」
龍闊海大吼:「白痴,老子要是不抓住你,你被釣出去,就變成烤翅膀了。」
張楚一看它們還能爭吵,就知道這一波算是穩住了。
此刻,諦遂聽雪則大吼:「都給我一起發力,我就不信,它能把我們滿船的生靈,一起釣出去。」
張楚的隊伍之中,兩位尊者五境界的姚家弟子也加入了進去,幫諦遂永冰穩住。
一時間,諦貘長老和諦遂永冰,竟然微微僵持住了。
實際上,如果是正面作戰,圖蒙長老一巴掌就能把所有生靈扇飛。
但通過釣竿之後,圖蒙族長老的實力大打折扣,一時間竟然真的難以把諦遂永冰給釣出來。
「呵呵,有點意思了」圖蒙族的長老,似乎要認真了。
只見他慢條斯理的取出來一副黑手套,手套戴上之後,雙手握緊了魚竿,似乎準備全力以赴。
嗡
魚線輕輕一顫,兩界船上,那環繞着諦遂永冰的許多符號,再次被震碎。
甚至,有諦遂永冰身邊的生靈,被當場震的口吐鮮血,摔飛出去。
甚至,諦遂聽雪和龍闊海都突然臉色發白,感受到了恐怖的壓力。
諦遂永冰感受到了莫大的危險,它大吼:「快,用寶物救我,誰救了我,我認誰當乾爹。」
龍闊海一聽,頓時說道:「算了,乾兒子也是兒子,老子救你。」
說着,龍闊海取出來十九件秤砣一樣的寶物,他小心的動手,把秤砣一枚一枚掛在魚線上。
當掛到兩枚秤砣的時候,那本來繃緊的魚線,竟然被墜出了一個大大的弧度。
當掛到第四枚秤砣的時候,四枚秤砣都落地了,穩穩的壓在了船上。
「好寶貝,我的壓力消失了!」諦遂永冰驚喜。
「叫我乾爹。」龍闊海也輕鬆下來,一邊掛秤砣,一邊逗諦遂永冰。
諦遂永冰毫不猶豫:「乾爹在上,受我一拜。」
「嗯,不錯不錯。」龍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