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剛到慎刑司,便看見慎刑司總管諂媚的迎了過來。
「奴才給柔貴嬪請安,娘娘來此賤地可有要事?」
江清月含笑叫起,「勞煩總管了,本宮今日前來是想見一見昨夜本宮宮中被打入慎刑司的宮女。」
「娘娘說得是盼兒吧?」總管笑道:「娘娘到正廳稍後片刻,奴才去將盼兒給您帶過來。」
江清月微微點頭,「如今盼兒被罰入慎刑司,是做些什麼活?」
「盼兒是皇上親自罰進慎刑司的,自然是做最下等的活。」
江清月微微頷首,扶着周晉的手走進了正廳,立刻便有太監奉上茶水糕點,江清月只是微微瞥了一眼,並未動用。
一盞茶的時間,慎刑司總管便帶着盼兒來到了正廳。
「奴才將人帶來了,那奴才便不打擾娘娘了,奴才告退。」
江清月讚許地看了一眼總管,倒是個極有眼力見的人。
待屋中人走淨後,江清月這才幽幽開口,「是誰指使你的?」
如今已經是初夏,盼兒身上卻穿得一件冬日的棉衣,她的額頭早已出汗,卻一口咬死,「無人指使奴婢,是奴婢自己的主意。」
江清月輕笑一聲,把玩着手上的護甲,「是嗎?看來慎刑司的刑罰還不至於讓你說出實話。」
「是奴婢一心想貪慕皇權富貴,無人指使奴婢。」
江清月拿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本宮記得不久前溫嬪便稱你受本宮的指使,將梳頭的桂花油潑在御花園的地上導致她小產。」
說罷江清月笑看着盼兒的面容,果然她的面容有一絲不自然。
「娘娘也知道並非奴婢所為,奴婢那是還未入未央宮。」
江清月臉上的笑容更甚,「確實未入未央宮,只是真的不是你做的嗎?」
盼兒的臉上出現慌亂,「娘娘明鑑,並非奴婢所為。」
「想清楚了再回答,左右如今你人在慎刑司了,怕是還有些許刑罰未經受過吧。」
「娘娘,奴婢只是一時被蒙蔽了雙眼,這才做出錯事,娘娘饒恕奴婢!」
「饒恕你?」江清月輕笑,「那你倒是先說說何事被蒙蔽了雙眼。」
盼兒支支吾吾,「奴婢,奴婢...」
「我看過內務府的記檔,你家中還有年邁的父母對吧。」
「娘娘,奴婢都說,奴婢全都交代,只求娘娘放過奴婢家人。」
江清月自然也不過是隨口一提,自然不會做出傷害奴婢家人的事情,「那便說來聽聽。」
「前不久明貴嬪身邊的畫扇姑姑找到奴婢,給了奴婢一百兩銀子,讓奴婢替明貴嬪辦事,奴婢一時見錢眼開,便答應了明貴嬪。」
「所以溫嬪小產一事真是你所為?」
「自然不是奴婢所為,不過是溫嬪,意外摔倒,而明貴嬪迫切想將此事與娘娘扯上關係,便告發到了皇后面前。」
江清月微微皺眉,「可那時你也並未入未央宮伺候本宮。」
「明貴嬪一時着急便疏忽了此事,因此事後便讓人來傳話,這次事情必須辦好,否則奴婢家人的性命便不保了。」
說罷盼兒磕頭道:「娘娘,奴婢真的是迫不得已的。」
江清月並未因此有什麼波瀾,「繼續說,昨夜之事。」
盼兒見江清月並未因此動容,更瑟縮了一下,「昨夜,畫扇姑姑告訴奴婢,讓奴婢趁娘娘不注意之時前去伺候皇上,皇上最是心軟,定會冊封奴婢,到時候奴婢便是飛黃騰達了。」
「倒真是好心思。」江清月冷笑。
盼兒心中更加慌亂,「奴婢,奴婢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況且畫扇姑姑也威脅奴婢,奴婢迫不得已...」
「好一個迫不得已。」江清月微微一笑,「本宮昨夜可沒見你是迫不得已的模樣。」
周晉問道:「娘娘可要用刑?」
江清月擺了擺手,「如今已經是在慎刑司,一會出去囑咐一句慎刑司總管便是。」
「是。」
聽得此話的盼兒連忙哭道:「娘娘,奴婢說的都是實情,不過
第96章 審問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