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靠譜,下次這條線就斷了,這個窩暫時也封了!」
一個中年女人推了推眼鏡說道。
這個女人叫梅姐,是他們這一伙人的頭子,做這一行已經做了十幾年,這些年她經手的女人孩子,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了。
早年的時候男孩值錢,這些年女人值錢,尤其是漂亮女人,價高的能過百萬。
越漂亮越值錢。
這些女人一送到沿海,針一打上癮了就跑不了了,到時候隨便被操作包裝一下,在場子裏做,或者全國空降,一單基本上少說也有一兩千,兩三千。
做一年就回本了。
後面就是純賺,一個女人幹個十來年不成問題。
利潤非常大。
「張彪那個蠢貨怎麼就傻了,跟他合作還挺舒服的!」
一個男人嘴裏叼着煙,不滿的牢騷。
「出來走江湖,難免有失手的時候!」
說到這裏,梅姐心中忽然一跳,臉上閃過一抹陰霾,「給張老二打電話,問問他們到哪了,半個小時不過來,我們就走人!」
梅姐心中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種預感之前不止一次幫她逃脫過追捕。
不過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兩個女人質量太高了,拉過去不說一百萬,八十萬肯定能弄到,這麼大一筆錢,既然遇上了那就不能不掙。
「知道了梅姐!」
男人把煙夾在手上,又給張老二打了一個電話,問了兩句把電話掛斷,「他們已經來了,半個小時之內肯定到!」
其他男人沒察覺到異常,打牌的打牌,玩手機的玩手機。
今天晚上那妞只要送來,他們就能先過過手。
時間一點點過去,梅姐越等越煩躁。
忽然站了起來。
「走,不等了,換地方!」
「梅姐,張老二馬上就到了!」男人下意識的說道。
隨即他被梅姐看了一眼,忽然心中一顫,連忙跟着站了起來。
他可是跟着梅姐的老人,知道梅姐有多心狠手辣,幹這一行的,手裏多多少少都沾着人命。
「走走走,快走!」
「把貨帶上!」
幾個人販子把手裏的煙一砸,迅速起身,把這次收的貨趕起來,就準備離開。
這些傢伙的手裏赫然已經有六七個婦孺。
他們剛準備上車離開,一個男人向山下一看,正好看到一輛麵包車開了過來。
「梅姐,他們來了!」
那輛麵包車在山下一停,先給之前的男人打了一個電話,隨後車停在山腳下,閃了三次燈,才慢悠悠開了上來。
「盯着,看後面有沒有車跟着!」
梅姐一揮手,讓眾人重新進去,又安排人在上面盯着,看看麵包車後面有沒有車跟着。
「姐,到手了,這妞可這不是蓋的,人靚,條順,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絕對是極品!」麵包車開進養豬場,張老二興沖衝下車,一把扯住陳妙的頭髮。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陳妙還想掙扎,張老二獰笑一聲,直接摸出一把彈簧刀,冰冷的刀鋒貼在陳妙的臉上,冷冷的威脅道「美女,你他娘的再敢掙扎,小心老子刮花你的臉!」
冰冷的刀鋒讓陳妙渾身發冷,再也不敢亂動。
「臉花了就不值錢了!」
梅姐冷着臉走了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陳妙,又伸手用力在陳妙的胸前捏了捏,相當滿意,「不錯,臉是真的,鼻子沒墊過,胸也是真的,沒隆過,你要多少?」
「梅姐,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你給五十萬!」張老二眼珠一轉,獅子大開口。
現在他雖然佔了張彪的地盤,可采沙場那些大老闆以前欠的賬一概不認了,賬收不回來,賭場的生意大不如前,張老二想要維持住張彪留下的攤子,可沒那麼容易。
采沙場一天上百號人開工,每天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張老二現在缺錢可是缺的很。
「高了,現在生意不好做,風聲也緊,給你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