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乾火急火燎的來到了這裏,他身後跟着很多的甲士,這些人將他護在中間,他的臉上滿是慎重。
看到此人,鍾會很是憤怒。
「你還愣着做什麼?你可知道廟堂里所發生的事情?」
「皇帝要與群臣交手了!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你居然還在這裏遲疑,是要壞了我們的大事嗎?」
司馬乾有些呆愣,他並沒有靠近鍾會,很是警惕的問道:「您是什麼意思?」
「我兄長沒有告知你嗎?衛將軍忽然外出,我被他委任為宗正,馬隆被他任命為校尉,又讓你留守在這裏,你就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鍾會嚴肅的說道:「兩者不肯相舍,漁者得而並禽之,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
司馬乾此刻有些茫然,鍾會忽然上門,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漁者得利?難道兄長是故意挑撥皇帝跟群臣爭鬥,然後好收回大權?
不對,不對!兄長離開前明明告訴自己,要拉攏馬隆,若馬隆是自己人,為什麼要讓自己拉攏呢?
這廝是在騙我!!
就在司馬乾沉思的時候,鍾會卻打開了馬車,扶着一個人走下了馬車。
「王觀大逆不道,想要篡奪軍權,已被拿下,故有詔令,以尚書夏侯公來擔任護軍將軍!總領中軍諸營!」
跟着鍾會走下車的人,正是被軟禁在府內的夏侯獻。
跟着夏侯玄打過仗,率領過中軍的宗室。
夏侯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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