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霍柏楓一個抄手,順勢就將林檸帶進了自己的懷裏。
當林檸的身體跌坐在床上的時候,不偏不倚的剛好壓到了霍柏楓的傷口上,劇烈的疼痛,沖頂而來,不過是瞬間的功夫,霍柏楓的額頭之上,就逸出來了點點的汗跡。
可就算是這樣,他那隻端着碗的手,依舊穩穩的卡着那碗清湯麵。
意識到不對的林檸,立馬起身。
作為一個醫生的她,迅速的開始對霍柏楓的傷口進行檢查,他剛做完手術,還在恢復期,要是自己給他壓壞了,那可就慘了。
林檸一邊幫着他檢查傷口,一邊埋怨起了他。
「霍柏楓,你太過份了,你怎麼能拉我?你不知道你做了手術嗎?」
「你得知道,這樣會要了你的命簡直就是胡鬧。」
林檸到霍柏楓腰間的傷口處,有點點的血跡,她拆開紗布,開始替他處理傷口。
霍柏楓掙扎着,將手裏面的碗,放到了床頭旁邊的小几上,這可是林檸好不容易給他做出來的清湯麵,他絕對是不能浪費了的,等林檸幫他處理好傷口以後,他一定一根麵條也不留地吃個乾乾淨淨的。
以為闖了這麼大禍的霍柏楓,一定能夠安靜下來。
沒想到,林檸又想錯了。
霍柏楓傷口處的疼意稍稍的減弱了一點兒,他就又開始壓制不住的發浪了。
他問林檸:「你很擔心我,是不是?」
林檸正用心的處理他的傷口,根本就沒有留意到他說的
話。
「霍柏楓你消停一點兒,不然,我真的不敢保證你的病情。」
林檸急得不行,可霍柏楓卻並不以為意,他是自信林檸的醫術不錯呢,還是自信他的命大,暫時死不了呢?
「我就知道你是在擔心我,呵,擔心我真的死了,你可不就找不到我這麼好的一個老公了。」
霍柏楓可真會往他自己的臉上貼多金。
林檸這才留意到他所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止住了自己正在忙碌着的手,回臉看着霍柏楓說道:「霍柏楓,咱能不能要點兒壁臉?我正在幫你檢查傷口呢」
「我知道,我知道,你這個人就是口是心非,內心之中的感情,從來不輕易的表達出來。」
霍柏楓今天的話,格外的多。
沒空再理會霍柏楓的發浪,林檸很快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好在霍柏楓裂開的傷口不算是很大,不一會兒的功夫,林檸就給重新包紮好了。
門外,安鐸正探着腦袋往裏面看。
當他看到霍柏楓像是一隻舔狗一樣,在林檸的面前各種求親親,他對霍柏楓就極為鄙視。
堂堂的一個大老爺們兒,伏低做小到這樣的地步,不要臉了嗎?
他簡直把天下男人的臉都丟完了。
要是林檸敢給他安鐸這樣的一個機會,他敢保證,他跟霍柏楓一樣,絕壁要把舔狗的姿態表演的淋漓盡致。
只不過,他絕對不會用霍柏楓這樣的蠢辦法。
拿自己手術過後的傷口開玩笑,這叫什
麼?這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瞧,這不把自己作出來毛病了吧?
安鐸探着身體,正看得起勁,突然間,有一個巴掌,啪的一聲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這猛地一拍,可算是拂到了安鐸的逆鱗,他本就是一個大脾氣的人,轉頭就準備對那個襲擊他後背的人動手。
沒想到,剛一轉頭,就看到了溫瑞那張該死不死的臉孔。
「你?」
「對,我,安二少,你蹲我們家老闆的病房門口乾什麼?聞麵條的香味啊?」溫瑞對安二少沒啥好感,畢竟,他一個堂堂的霍氏集團的總助理,剛到海外一下飛機,就被眼前這貨揪着領帶叫二倚子。
這份侮辱,溫瑞可給他記着呢。
看到是溫瑞,安鐸的臉色不甚好看。
他回懟溫瑞而道:「我想聞什麼就聞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溫瑞在跟人打嘴官司這件事情上,從來都沒有輸過,看到安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