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突發情況,讓林檸不禁的緊張了起來。
那些原本準備處理大鬍子後續事宜的警察,也全都嚴陣以待,拿着槍,指着那幾個欲對鄒局長和林檸下手的人。
林檸站在那裏,本能的緊張。
可是鄒局長大約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他面無表情,波瀾不驚,就好像,這把抵在他腦門上的槍,什麼也不是一樣。
事實上,像鄒局長這種做特殊工作的人,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情了。
他們從入職的那一天開始,已經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安鐸原本以為危險已經消除了,他並沒有想到,會來這樣的幾個人,拿着槍指着林檸的腦袋。
要是林檸被殺了,不但他的老闆會跟他沒完,他病重的媽媽,估計也拖不了多少日子了。
想到了這裏,安鐸毫不猶豫的拿出來了自己的槍,衝着那幾個人吼了起來。
「放下你們的槍,快點兒放下。」
「媽的,你們要是敢傷林助理一根汗毛,我安鐸保證,就算是你們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讓你們跟你們的家人,一起為林助理陪葬。」
「快點兒放下槍。」
安鐸為了保護林檸的安全,他在這伙身份不明的人的面前,亮出來了自己的身份。
同時,一向敏捷的他,時時的在注意着那伙人的失誤處,他要找到機會,把林檸從他們的槍口下給解救出來。
鄒局長冷靜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他跟拿着槍指着他的那個
人商量:「你們針對的目標,估計是我」
「不要傷害無辜的人,放她離開,你們可以把我帶走。」
「如果,你們敢傷害了她,你們大約是無法從這裏離開的,都是聰明人,你們應該知道該怎麼去選擇吧?」
鄒局長很會抓住人的心理聊天,他的話,讓那幾個蒙着厚重口罩的人,有所動搖。
的確,上頭給他們下的命令,是針對鄒局長一個人,跟眼前的這個女的沒有一點兒的關係。
只是,他們若是想要當着這麼多警察的面,把鄒局長就這麼帶走,也很不容易。
當然他們也可以選擇就地處理了鄒局長,可要是那樣的話,這裏的無數把槍,絕對會把他們給打成篩子。
如果能拉這個女的跟鄒局長一起離開這裏,勝算會大一些,看剛才安鐸的那副緊張樣,估計這個女的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
這些人,在他們的心裏做着他們自己的盤算。
與此同時,明安也開着車,來到了山腳下,隔着遙遠的距離,當他看到那幾個黑衣人,拿着槍指着林檸跟鄒局長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件事情麻煩了。
不管鄒局長會不會死在這些人的手裏,明家都危險了。
明安在大腦里,快速的思索着,他該用什麼樣的辦法,將明家從水火之中撈出來
他下了車,拿着槍,快速的往山上沖了上去。
幾分鐘以後,霍柏楓帶着盧川,也把車子停在了這裏,霍柏楓捂着自己的傷
口,非要上山,盧川立馬勸起了他。
「霍總,你才剛做了手術,傷口暫時還沒有恢復,現在不能大幅度的運動,不然的話,會影響到你的身體健康的。」
盧川的話,讓霍柏楓很輕易就想要爆炸了。
他抬起了自己的臉孔,看向了山頂的方向,隱約的可以看到幾把槍,正抵着林檸的腦袋。
霍柏楓幾乎是用吼的方式,沖盧川罵了起來。
「她都被人拿着槍抵着腦袋了,你還不讓我上山去救她,要是這樣的話,你不用叫我霍柏楓了,你直接叫我縮頭烏龜不就是了?」
「我的女人,生死未卜,我卻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任由別人拿槍抵着她的腦門,那我還是一個男人嗎?」
「上山,現在就上去。」
霍柏楓吼完了盧川,他急行幾步,順手把山腳路旁的一根稍粗的樹枝給折了下來,簡單的清理了一下樹枝上的樹葉以後,他拄着棍子,蹣跚的上山而去。
看着他這樣,盧川實在是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