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8點,西西鬧着要上大號。
葉星語從睡夢中被吵醒,整個人都是萎靡的。
「嗯?」她大腦還朦朦朧朧地,不知道誰在喊她。
「媽咪,我要上大號!」西西捂着自己的褲子,急得要去洗手間。
葉星語只好勉力爬起來,渾身酸軟,頭重腳輕。
昨天封薄言鬧太晚了,天快亮才回自己房間,葉星語剛睡下就被西西叫醒了,現在整個腦袋都是沉的。
西西要上大號,她用盡全力爬起來,臉色萎靡站在洗手間門口等他,「好了嗎?」
「馬上。」西西應了一聲,嗯嗯兩聲就說:「媽咪,我好了。」
葉星語進去幫他擦屁屁,然後頭重腳輕地走回床上睡覺。
西西喊她,她沒反應。
西西看到她脖子上都是紅痕,以為是蚊子咬她了,頓時有些心疼。
他自己去玩了。
可到了十一點,媽咪還沒起床,老爸也還沒起床,西西有些擔心了,邁上二樓,去了老爸房間找他。
封薄言警覺性一向很高,房門被推開時,他就醒了,抬起眼眸,看到西西又放鬆下來,「西西,你怎麼來了?」
西西走過來,他一把就將他上了床,摟在懷裏。
西西推開他說:「老爸,媽咪好像生病了,她睡到現在還沒起來。」
封薄言一聽,有些擔心,起身披上睡袍就去了她房間。
推開門,屋內的窗簾拉得緊緊的。
葉星語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只露出一張小臉和一段滿是吻痕的脖子。
看到那深深淺淺的吻痕,封薄言心裏微動,坐到床前去叫她,「星語,你怎麼了?」
他晃她手臂。
葉星語皺着眉,睜開沉沉的眼皮,看到眼前男人擔心的眼神,有些迷茫地問:「怎麼了?」
「西西說你生病了,你哪裏不舒服?」封薄言怕她貧血犯了,問道:「是不是頭暈什麼的?」
「沒有啊。」她的聲音很懶,「我沒生病啊。」
「那西西怎麼說你病了?」
葉星語扶着昏沉的腦門想了想,「是不是因為我一直睡着,他叫不醒我,以為我生病了。」
封薄言:「」
不過還真有可能,雖然星語看着挺累的,但肌膚紅潤飽滿,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他趴下身上問她,「昨晚鬧你鬧得太累了?」
「你說呢?」她的聲音軟乎乎的,透着一股抱怨。
封薄言忍不住笑了,又讓葉星語睡一會,她腦袋轉過去,很快又睡着了。
等她醒時,已經下午兩點了。
葉星語睡飽了,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才慢慢晃去浴室洗臉。
一見到鏡子,她的臉就窘迫了。
這個混蛋封薄言,把她的脖子上親得都是吻痕,她今天怎麼見人啊?
帶着幾絲抱怨,她找出一件高領,穿上又覺得熱得不行,索性一丟,穿着一條印花長裙下樓。
可能是午後,樓下並沒有什麼人。
西西跟裴昭昭坐在窗前的餐桌上在吃牛角包,封薄言在喝咖啡,午後的斜陽從外面照進來,就像一幅畫。
美洲的綠景還是美,從窗戶望出去就是一片碧綠院子,美得像畫。
「早啊,你們!」葉星語笑着打招呼。
幾人看過來,裴昭昭說:「星姨姨,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是啊,已經是下午了。」葉星語笑了笑,走過來看了眼外面的風景,她感慨:「美如畫啊。」
「這邊的綠景是比較漂亮。」封薄言頷首回答,黑眸又望向她,遞了一個牛角包給她,「吃嗎?」
「吃呀!」葉星語接過來咬了一口,靠在餐桌上,懶洋洋望着窗外明明的陽光。
她就靠在那裏,一雙雪白的腿裸露在外,膚如凝脂。
封薄言的視線在她腿上停留了一會,又拿牛奶給她,「西西說,下午想去公園玩,去嗎?」
「可以啊,公園就在門外,很近,我們可以把東西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