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從未想過,你執行任務居然那麼積極,看樣子接下來的那些任務可以安排你過去了。」
村下棗斯說這話時,依然帶着一絲防備意味。
他仍然有些懷疑管筱筱,就算她表現的再忠心,也照樣會引來懷疑。
他本來就是一個防備心特別重的人,不然也不會讓她在組織裏面待了那麼長時間,還要用藥物控制她。
管筱筱在組織里待了那麼長時間,自然也明白這些人的脾性。
繃着一張臉坐下。
台上,趙少傑又狠狠的踹了一下明遠。
「裁判,人都已經動不了了,怎麼還不宣佈我勝利?」
他冷着臉開口詢問,裁判聽到這話後,立刻上前點頭哈腰。
就在他得意洋洋等待裁判宣佈他勝利時,地上的明遠忽然有了動靜。
明遠腦子裏面想起一道滄桑的男聲:「若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能使用最後一技針法。」
這是他師父交給他的話。
明遠嘴唇動了動,小聲呢喃道:「師父對不起,徒兒要違背諾言了。」
趙少傑聽到動靜後垂下眼眸,心中實在驚訝,沒想到都已經到這時候了,明遠居然還活着。
他的眼裏泛起絲絲紅芒。
十分不耐煩的抬起腳,正準備往明遠的命脈上踩。
就在他往下踩時,忽然被明遠抬手按住了。
底下看到這一幕,紛紛震驚。
「這又是什麼路數?」
「剛才看明遠那樣子不是已經要死了嗎?現在這個情況又是怎麼回事?」
有人突然從觀眾席上站起來。
顯然被明遠震驚到,甚至還有人想走的近一點,看看比賽台上究竟是什麼情況。
明遠接下他的那一腳之後,手中也出現了一根銀針。
滿頭大汗的將銀針扎在了某個穴位上,暫時封住了經脈和痛覺。
隨後滿臉陰沉地看着大為震驚的趙少傑。
也不知道趙少傑從哪裏學來那麼惡毒的功法,現如今只好鋌而走險了。
以前還答應過師父,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使用最後一劑針法,但他現在已經陷入困境了。
也只能鋌而走險!
剛才他抓住體內的那根銀針,上面含着劇毒。
要用以毒攻毒的方法,預支內力,強化身體,但代價特別的高。
明遠已經陷入苦境了,至於這個代價,過完今天打完這一場再說。
趙少傑看到明遠重新站起來了,心中驚慌。
而正在台下看比賽的觀眾也紛紛震驚,其中夏候瑞臉色尤其難看。
村下棗斯則是眯起了眼睛,他都不知道明遠的實力居然那麼強。
「還好你之前沒有和他硬碰硬,不然倒霉的那個人恐怕就是你了。」
村下棗斯收回他的視線,漫不經心的開口對管筱筱說。
雖然他們培養管筱筱,確實付出了不少代價,但他也敢保證管筱筱絕對打不過明遠。
管筱筱聽到這話面色難看,就好像被他的這些話羞辱了一樣。
村下棗斯自然也看到了管筱筱的神色,俯身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
「雖然你在組織內部的實力很強,但你也不能這麼目中無人,之前沒和明遠追上過幾次好事。」
村下棗斯說完這話收回手,拿出帕子細細的擦拭手指,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他想,或許他該改變主意了。
像明遠這麼有實力的人,不應該折在比武場上。
就應該為他們山口組賣命,在他看來,山口組在日本很有地位,將明遠收入麾下是對明遠的褒獎。
只是,要想真正的將對方收入囊中,恐怕還需要費點腦子。
雙方之前產生了一些隔閡,確實該想個辦法,把那些隔閡都消除掉。
明遠這次站起來後,實力要比之前強上不少。
他這次主動攻擊,並沒有等趙少傑率先攻擊他。
明遠臉色非常難看,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