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暢眼看少主子被人這樣「欺負」,那還了得?
而且,這女的公然在少主子面前秀恩愛,賣弄風騷,這不反了天了?
那小白臉還一臉狂傲,簡直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陸小暢當即找了一幫人,把李早的男朋友陳飛痛打了一頓。
他在西州黑白通吃,迪廳就是他的主場。
事實上,這一片的老大,對他畢恭畢敬。
在這一帶賣違禁藥物,他在裏面也有股份抽成。
打一個學生,還不是手到擒來。
李早的男朋友陳飛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本來就是對方來泡她女朋友,他是「受害者」,又挨了打,哪裏能咽得下這口氣?
當即回去邀人。
他同學都是體育生,這個年紀,天不怕地不怕,別說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就算是市委書記本人,他們也敢打。
當然,能不能達到是另外一回事。
當即呼啦啦來了一大幫人。
那天,陸小暢正好有事先走了,只留下了倒霉的肖陽。
陳飛也知道,雖然是陸小暢打的他,但陸小暢只是一個打手,正主就是這個狗niang養的肖陽。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市委書記的兒子又怎麼樣?
打的就是你!
陳飛紅了眼,一腳把肖陽踹到地上。
一幫子人招呼上去,雨點一般拳打腳踢。
在學校旁邊泡兄弟的女人,還打人,那還了得?
肖陽的身份並不能給他帶來護身符,更不能帶來鋼筋鐵骨,被打的嗷嗷叫,如同死狗。
打完之後,陳飛撂下狠話,摟着李早揚長而去。
李早嘴角輕蔑的笑容深深刺痛了肖陽,讓他自尊心千瘡百孔,也讓他更加想要得到。
他當即把陸小暢叫回來臭罵了一頓,商量怎麼找回場子。
再把陳飛打一頓,已經難泄肖陽心頭之氣。
陸小暢一肚子壞水,一分鐘不到就想出一個損主意,那就是用強,把李早給辦了!
肖陽本來沒有那麼壞的心思,有些呆住了,他雖然吃喝嫖賭五毒俱全,但也沒做過這樣傷天害理的事。
「這樣行嗎?」
「有什麼不行?您是西州的太子,他們打了您,就是大不敬,在古代是要誅九族的,這個懲罰,已經算是小懲大誡。要我說,反而是那個小妞兒的榮耀。想做就去做,這就是權力!讓那小妞嘗嘗權力的滋味。」
「她要是報警怎麼辦?」
「報警?她都被開過苞的女人了,裝什麼清純?平時在她男朋友面前還指不定這麼浪呢,冰清玉潔的樣子都是裝出來騙人的!你要是把她弄舒服了,她反而會主動投懷送抱,埋怨您怎麼不早點行動?!」
「哈哈哈,真的會如此嗎?」肖陽心花怒放。
「那是當然了,太子爺英明神武,哪一個女人不甘被征服?這個叫李早的,估計也是假正經,因為有男朋友,怕別人說她水性楊花,才對您矜持一下。您看看迪廳的廁所里,那些男男女女,說搞就搞。李早跟那男的也沒少往裏邊鑽!您就放心用吧!不會出簍子的!」陸小暢一臉yin笑。
他罔顧事實邏輯拍了一個大大的馬屁,更加匪夷所思的是,肖陽竟然信了,洋洋得意起來。
肖陽此人,生活在一個畸形的家庭里,看似高高在上,實際嚴重缺愛,對社會和自我嚴重缺乏認知,說白了就是個缺愛的巨嬰,而且是個有很大權力和地位的巨嬰。
如果一個人,既有權力,而又沒有控制和使用權力的能力,那麼對別人、對自己、對社會,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甚至釀成災難。
可一旦學會了控制,凝而不發,那就等於開了掛,能做出一番大事業。
所以歷來官二代會走兩個極端,要麼極為優秀,要麼極為紈絝。
肖陽顯然是後者,他出事只是時間的問題。
「說起那個男的我就來氣,一個卑賤貨色,出身貧寒,他爹是開大車的,在古代就是馬車夫,他娘是商場賣衣服的,在古代就是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