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意說的這些話,徐塘也是意識到。
否則不會跟謝南意達成默契,兩個人一前一後找藉口在這裏相遇,談這件事。
「姐,我懷疑」
「我也懷疑。」
兩個人再讀對視,心照不宣。
藥物使然。
可現在最大的謎題便是,到底是誰造成鹿梨如此。
確切來說,到底是誰給鹿梨暗中下了東西。
「可是她活動範圍並沒有很大。」謝南意眉頭皺的很緊,「除了盛家就是我們這邊。連鹿苑她都很少回去,怎麼會就給人無形之中下了東西?」
徐塘也是愁的皺眉:「那就是親近的人」
「可以是任何人,但一定不會是祁爺。」
謝南意知道徐塘的顧慮。
徐塘可能不太清楚,祁陸聞與鹿梨之間的羈絆,但作為從小唄祁陸聞資助長大,並且陪伴在鹿梨身邊,見證祁陸聞和鹿梨這麼多年的人。
謝南意對這個是最有話語權的。
說句悲傷的,以現在的局面,如果鹿梨與祁陸聞最後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
而謝南意,是唯一他們之間感情的見證者。
超越愛情,跨越親情。
這種多項情感的羈絆,甚至連祁陸聞與鹿梨兩位當事人都難去定義他們之間。
這也是祁陸聞,無法判斷對鹿梨到底是什麼,但很明確,容不得任何人佔有鹿梨。
也絕對不放心,把鹿梨交給別人照顧。
徐塘嘆息一聲:「那鹿梨這件事,該怎麼辦?」
「姐,你倒是問到我了。」謝南意苦笑。
她其實是崇拜徐塘的。
曾經的徐塘,是風光霽月的大小姐,智慧端莊,因為一段爛透的感情隕落,讓人惋惜。
但如今的徐塘,即便失了風光霽月大小姐的身份,歲月以及那段爛透的感情為她的人生和身體都蒙上了灰暗。
可即便如此,她依舊是那個智慧端莊的大小姐。
如今,徐塘都問她這樣的問題,顯然也是很棘手很難辦。
「這樣。」徐塘想了想,「這件事先不跟鹿梨說,你那邊再調查鹿梨身邊接觸的人,我這邊再去試探盛華峰。」
謝南意一聽就知道,徐塘這句話里,仍舊對祁陸聞抱有懷疑的態度。
謝南意知道這種東西解釋再多也沒用,只能讓徐塘去看着,才能感受到,祁陸聞與鹿梨之間的羈絆到底是什麼樣子。
「行。我再調查, 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徐塘看出謝南意的猶豫。
謝南意苦笑:「我們是想隱瞞鹿梨,但以鹿梨的聰明勁,恐怕現在已經知道」
話沒說完,謝南意目光就掃到徐塘後面站着的人。
徐塘雖然擋了大半身影,但謝南意一眼認出來,朝徐塘揚了揚下顎。
徐塘疑惑的回頭,看到背後站着的鹿梨,詫異了下:「你什麼時候站在這裏?」
「從你問謝南意怎麼辦的時候,我就聽到。」鹿梨倒是回答的很直白,「確切的說,你們找藉口一前一後離開,我就知道你們有事要說。」
「本來想着,你們說就說,我就不參與。」
「但之後想想,你們討論的應該是關於我最近脾氣的事,還是過來聽聽,順便告訴你們,你們商量什麼瞞不住我。」
鹿梨情緒很穩定的解釋出來。
徐塘愣了幾秒,看謝南意的時候,謝南意在笑:「姐,我說過吧,你和鹿梨之所以投緣,是因為你們都是一類型的人。」
性格像,腦子也像。
只要不觸碰感情,腦子比誰都聰明靈敏。
但一旦涉及感情,那就一塌糊塗。
謝南意是看着這兩個,心裏一再堅定,絕對不要去觸碰任何感情。
挺遭罪的。
而在徐塘和謝南意都在沉默的時候,鹿梨順步走上去,坐在謝南意所坐的台階旁邊。
她雙手撐着臉:「剛才我去看何望塵給我發來的信息,說是下午進行一個綜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