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啟君真人的同伴還是執意要離開都城,啟君真人送他到城門口。
他出城門後,對啟君真人說:「師兄,宛玉的性子任性激烈,你以後不能由着她的性情行事。」
啟君真人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話語,而那位真人說過後,只當盡了最後的一點心意。
這一日,啟君真人又來到院子尋找啟元真人兄弟和夏玉,施小六表示長輩們都不曾歸家。
而宛玉被啟君真人關在院子裏,他回去後對宛玉說:「我今天送你師叔出城門,在城門口感覺了一些不對勁之處,幸好我們今天沒有出城。」
宛玉嘟嘴道:「師父,你說夏玉哥哥在城外寺院,我們不如提前去城外寺院小住一些日子?」
啟君真人也不是一直糊塗,他看着宛玉嘆息道:「宛玉啊,我們修行的人,太過執迷不悟容易招來心魔。」
宛玉低垂頭:「我進宗門前,我阿爹阿娘就說了我和夏玉的親事,我要是不能和夏玉成親,我對不住我阿爹阿娘的託付。」
啟君真人覺得解鈴還須繫鈴人:「宛玉,我們這一次出了都城,就去你的家鄉一趟,你正好和你阿爹阿娘相聚一些日子。」
宛玉頓時高興了:「好啊,只是我走之前,還是想和夏玉說說話。」
啟君真人嘆息不已:「你對他也太過死心眼了。」
宛玉害羞的笑了:「我進宗門後,夏玉哥哥很是照顧我。」
山上寺院裏,啟元真人兄弟和夏玉跟着和尚們早起做功課,夏玉最初是小聲念誦經文,過後跟着和尚們大聲音念誦經文。
大眾音聲和諧、威儀齊整。
身要端肅不懈,口要念誦貫徹,意要注心不移。
夏玉越到後面越全神貫注起來,他心無雜念,反而覺得身心都格外的舒暢。
過後,夏玉把感受分享給啟元真人兄弟,他們兄弟交換一下眼神,很快尋主持大和尚告辭下山。
啟元真人兄弟和夏玉回來後,施小六告訴他們啟君真人來過的消息。
啟元真人聽後驚訝道:「小六,他有沒有和你說有什麼事要尋我們?」
施小六搖了搖頭,啟元真人安心了許多,對啟成真人道:「君弟真要有什麼事情,他一會還會來的。」
這一日,德誠真人和善正真人沒有回來,啟君真人也沒有再來一趟。
夜晚,院子門外馬燈隨風搖曳,啟元真人兄弟在後院裏悠然的坐着說話。
前院,夏玉把在寺院見聞分享給施小六和施澤蘭聽後,施小六和施澤蘭看着他:「難怪你們今天就回來了。」
夏玉當下就笑了:「我念經的時候,的確是受到和尚們的感染,但是我將來又不會當佛修啊。」
施小六舒了一口氣,對他說:「我和你將來都是要成親的。」
夏玉轉頭看着施澤蘭:「蘭姐兒將來也是要成親的。」
施澤蘭立即搖頭說:「我不會成親,至少在我飛升之前,我是無意親事的。」
夏玉衝着施澤蘭比了比大拇指:「你的志向高遠啊,等你飛升了,你還會考慮親事嗎?」
施澤蘭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太過遙遠的事情,我不知道啊。」
夏玉很快和施小六兄妹說起蹴踘決賽的精彩:「將軍府的六公子接連進球,當時觀看的人,叫好聲音都不曾停下過。」
施小六和施澤蘭立時表示,他們明天就去茶樓聽說書先生說蹴踘比賽的故事。
「我明天和你們一起去茶樓,說書先生一定比我講得要精彩許多。」
「那是當然的,別人就靠說書來養家的。」
三人的話題越發的輕鬆起來,夏玉笑着說:「年後,就會有許多的讀書人趕到都城來。」
「是啊,可以見到許多的翩翩的君子。」
施澤蘭在一旁聽得笑了起來:「夏玉,小六,我們到時坐在茶樓里欣賞讀書人的風姿。」
「我聽說讀書人有許多讀書集會,我和小六可以參加一次兩次。」
施澤蘭羨慕的看着他們:「可惜我不能與你們同去。」
施小六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