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元與陸北辰的病弱不一樣,小時候為了多個發展,也是習武過的。
畢竟是個庶子,從小便要受到苛待,心思定然多一點。
紀桑晚也是太着急,沒想到陸北元可以這樣破釜沉舟。
她臉色難看,一步一步後退,甚至喊了幾聲都沒用。
陸家的宅子不小,之前紀桑晚來過幾次也沒能全部走完,陸北元能帶自己來的,一定是死角了吧。
在紀桑晚無比緊張的時候,過來了一個穿着華貴的女人。
「救命,救救我!」
紀桑晚被陸北元拉住,想要呼救,卻沒想到那女人卻大步走過來。
「她就是北辰之前那未婚妻紀桑晚,如今看看真的比北辰那新娘子好看。
我是想不通,男人都喜歡那種弱柳扶風的,不過這姑娘真不錯,小娘已經看過了,所有人都在前廳飲宴呢,我們這小院平時沒人來,你快些吧!」
陸北元看向眼前女人,鄭重點頭。
「是,小娘!」
那女人嘲諷的看了看紀桑晚:「我勸你不要反抗,要吃苦頭的。我們北元可不比陸北辰要差,只要你願意幫忙,以後整個府邸都是你的,何必與你家那庶妹爭長短!」
說完,女人也幫着拉住紀桑晚的手腕。
紀桑晚明白,為時已晚。
她前些日子也跟沈妄學了幾招防身的拳腳功夫,現在卻不願意施展。畢竟這裏有兩個人,不利於自己逃出去。
最重要的招數,要到了千鈞一髮的時候才能用。
不然一會兒被抓回來,紀桑晚就跑不了了。
這陸家沒有一個好人,紀桑晚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那小院並不大,應該是陸家妾室所住的地方,平日裏紀桑晚就算是來了,接觸的也是前院的東西,從未見過眼前陸北元的娘親。
那女人關上門,賤兮兮的笑了一下,轉身而去。
陸北元一把將紀桑晚甩到軟榻上。
「紀姑娘表面清高,卻與那佞臣如此親密,怕是私下裏早就被玩爛了吧,才哄得那佞臣如此幫你。
我可是陸家日後家主,沒有嫌棄你已經是不錯。
我本以為你玉潔冰清,也是真心對你的,今日之後不想要你的事情被公之於眾,從此在京城之中丟人,你就乖乖聽我的話!」
陸北元的面目,十分猙獰。
紀桑晚拼命掙扎。
「陸北元,我警告你,有些事情覆水難收,我並不是那種可以吃虧的性子,今日你若是敢對我無禮,我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絕不放過!」
陸北元狂肆的笑了笑。
「前廳舉辦宴席,你紀姑娘不在赴宴,悄悄與我來到後院,這一路我可沒有強迫於你。
你若真的剛烈,就衣衫不整衝出去看看,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否解釋的清楚!」
陸北元說着,開始撕扯紀桑晚的衣裳。
「我本是求一份榮華,是你給我如此機會。今日我若是佔有了你,連沈妄那佞臣,怕是都可以為我所用了吧。
紀姑娘,輕易相信別人和太過自信,都不是什麼好習慣!」
就在陸北元勝券在握的時候,紀桑晚突然出手,抬腳朝着陸北元的雙腿之中踹去,手指快速的攻擊陸北元的雙目。
陸北元根本沒有辦法招架,吃痛給了紀桑晚逃跑的間隙。
外人如何看待不重要,紀桑晚只認自己沒事兒。
雖然清白對她也很重要,但是她卻不是那種能吃委屈的人。
紀桑晚提着散亂的衣衫,拼了命跑到庭院之中,陸北元反應過來,在身後追逐紀桑晚。
紀桑晚是鐵了心將事情鬧大,陸北元發現之後更加緊急,快步追上了跑的不快的紀桑晚。
「賤人,你與那佞臣狼狽為奸,如今竟然想要毀我名譽,我不會讓你如此毀了我的!」
陸北元不想要把紀桑晚拖回小院了,這樣名門閨秀的自尊,他親自毀了才好。
就在紀桑晚想着如何逃脫的時候,陸北元已經欺身過來。
「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