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沉默了,福寶擦了擦眼淚道:「算了,我再也不要喜歡他了。」
耿年余就在福寶的門口站到深夜,這才走了回去。
他就是不敢敲門,平時他在部隊裏,可凶可凶了,可現在他枝幹不停地在門外踱步。
他推開門,剛躺進屋,就發現床上居然躺着個女人,他嚇得直接跳了起來,直接掐住了她的喉嚨。
「咳咳咳嗚嗚嗚我是我」那女人拼命掙扎。
居然是李鳳嬌,李家千金,有一次跟耿年余相過親,可耿年余死死掐住她的脖子道:「你是誰?」
李鳳嬌也是害怕了,她本來就怕耿年余,看到這樣的他,更嚇得要死:「嗚嗚嗚我要回家,嗚嗚嗚」
耿年余繼續看着她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想做什麼?是來暗殺我嗎?」
「是你媽說你喜歡男人,怕你找不到對象,我就想着嗚嗚嗚」李鳳嬌眼淚鼻涕都出來了,她是真的怕了,突然嚇尿了。
蔣勤直接沖了進來,看着他道:「你趕緊放手,你真想掐死人家嗎?」
耿年余這才鬆了手道:「媽,你這是做什麼?」
梁勤扶起李鳳嬌道:「嬌嬌,不好意思啊!我跟這臭小子說說」
「不用了,不用了,阿姨,你饒過我吧!」李鳳嬌是真的怕了,連滾帶爬地跑了。
耿年余看着床上濕漉漉一片,差點沒直接吐了:「媽,你幹嘛啊?我說了不喜歡她。」
「你你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就是天上的仙女,我都給你弄下來成不?」蔣勤問道。
耿年余咳嗽一聲,看着旁邊的老管家道:「麻煩您給我換一床被子,不不不,直接把這床扔出去吧!」
他覺得膈應,走到外頭就看到福寶走了過來道:「哥,發生什麼事了?」
耿年余咳嗽一聲道:「沒什麼我以為遇到刺客了,有人走錯了房間。」
旁邊的豆芽「噗呲」一聲笑了:「你家哥哥差點把李鳳嬌掐死,嚇得李鳳嬌直接尿床了」
「啊?」福寶狠狠瞪了耿年餘一眼,耿年余咳嗽一聲道:「這可不賴我啊!我又不認識她,我還以為她是刺客,沒殺死她,算她走運。」
福寶直接走了進去,就看到管家直接把這裏的床都給換了,她也很是無語
蔣勤眼淚汪汪道:「福寶,你說這可咋辦?」
福寶勸道:「媽,您別急呀!也許他是沒有遇到合適的。」
「呵呵呵算了吧!你爸也勸我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這樣的怕是救不了了。」蔣勤死心了。
福寶也輕嘆一口氣,短袖不是一種病,要不然她還能抓點藥。
「媽,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我跟周瑤要出去玩。」
「嗯,早點休息吧!」蔣勤其實就想試探一下耿年余,現在她反而心裏安穩了不少,喜歡男的就男的吧!反正她還有個女兒。
耿年余看着自己的新床新被子,也進入了夢鄉。
可這一晚上,他睡得並不踏實,總是夢到福寶,一會兒是小時候的模樣,一會兒是那一天他親她的模樣。
福寶的面容嬌艷欲滴,波光流轉間透着無盡的嫵媚。
微微上揚的嘴角帶着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有意又似無心地撩撥着他的神經。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充滿了極致的誘惑,讓他心亂如麻,難以自持,內心的渴望如潮水般洶湧澎湃,難受得幾近窒息。
等他再次醒來,他嘆了口氣,他真的快瘋了。
一大早,耿年余就把手下都喊了起來,一共一百多人,早上五點多鐘就被叫了起來,跑10公里。
「老大,難得回家,你就不要休息的嗎?」高二毛無語道。
耿年余冷笑道:「訓練是每天必須的,不能養成惰性。」
「好好好,你夠狠的,早知道我就不進入部隊了,我被折磨得太慘了。」高二毛不明白,他幹嘛要湊這份熱鬧。
耿年余帶着他們跑完了10公里,回來就看到葉凡站在門口。
耿年余看着他道:「你來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