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飛蹲了下來,輕輕捋着它們的皮毛,從馬騮仔的眼睛也讀懂了它們想跟自己交朋友的信息,便親切地說:「你們兩個呀,我給你們起個名字,好不好?」
那兩隻馬騮仔似乎聽懂了張少飛的話,「嗷嗷」地叫着點頭。
張少飛指着左邊那隻,「你叫阿精,」又指着右邊那隻「你叫阿靈,好嗎?」
那兩隻馬騮仔「嗷嗷」地點着頭,似乎在說,「好啊!」
張少飛揚手指着樂家寨的方向,道:「你們走吧,我就住在那裏,有空來找我玩。」
兩隻馬騮仔又「嗷、嗷」地叫了幾聲,圍在張少飛和樂志華身邊,沒有走開。
張少飛親切地說:「你們兩隻馬騮,怎麼還不走呀?我和這位大美女還要上山採藥呢。」張少飛用手指着前方那座高山。」
「嗷、嗷!」兩隻馬騮仔領會了張少飛的意思,歡快地叫了起來,還打了幾個筋斗,朝張少飛揮了揮手,轉過身子,跳躍着,竄進了密林之中。
樂志華看着被張少飛砸爛了的木箱,苦笑了一下,背起竹簍,跟在張少飛後面。
張少飛和樂志華鑽樹叢,下深澗,爬山坡,進草叢,爬高爬低,臉頰與雙手被荊棘劃出了一道道傷痕。
迎着拂面的山風,樂志華帶着張少飛在山中左轉右兜,爬得兩人滿身是汗,好不容易來到了那處懸崖邊上。
張少飛站在懸崖邊,往下俯視,懸崖下是百丈深淵,雲繞霧鎖;舉目往對面眺望,紫絳色的石壁如刀削般陡峭,凸出的岩石四周偶有一些小樹和不知名的小草。
張少飛搜索了好一會,終於有所發現,高聲叫起來:「喲,阿華,你看,那邊峭壁果然有白鶴靈芝。」
樂志華舉目四眺:「阿飛,白鶴靈芝在對面什麼地方?」
張少飛伸手指向對面的峭壁:「喲,就在那裏。」
「阿飛,白鶴靈芝在峭壁的什麼地方呀?」樂志華鳳眼圓睜,四處搜索,卻還是看不到。
張少飛挨近樂志華,右手架在她的肩上,手指併攏向前指去:「阿華,你順着我指的方向看去,那邊峭壁上方有一棵老松樹,離它約300米遠處,有幾株生長得很茂密的小樹上,就是我們要采的白鶴靈芝了。」
樂志華把手搭在額角下,搭成一個小遮陽狀,再使勁地望去,這才像哥侖布發現新大陸一樣,欣喜若狂,一把抱住張少飛,驚喜地叫着:「哎,看見了,我終於看見了!就在對面的峭壁上,那些白鶴靈芝正在隨風搖動着呢。」
張少飛正陶醉在樂志華那忘情的擁抱之中,不承想,那兩隻馬騮仔正在山中玩耍,聞聲來到這裏,見張少飛與樂志丹抱在一起,不識趣地在他們的身邊搗亂。
他們被那兩隻馬騮的搗亂而有點掃興。
一陣擁抱之後,張少飛理智地鬆開了手。
樂志華臉頰緋紅,眼中秋波蕩漾,含情脈脈地看着張少飛,卻又擔心地說:「阿飛,你有什麼辦法將那邊峭壁的白鶴靈芝採到手呢?聽說,這山崖曾經跌死過幾個採藥的人。」
「阿華,你不要嚇唬我。」張少飛趕忙用手捂住她的口。
「我是聽我爹和二叔說起過」樂志華待張少飛鬆開手後,又說。
張少飛看向身邊那兩隻馬騮,說道:「阿華,你看這兩隻馬騮仔能不能幫忙呢?」
樂志華擺了擺手:「它們也是無能為力的。」
張少飛表示懷疑:「不會吧。」
樂志華一本正經地:「在那懸崖下面,我爹說,他還發現過跌死了馬騮呢。」
「嚇,連擅長攀岩過澗的馬騮仔也跌死了?那懸崖峭壁確實險峻呀!」張少飛驚愕地看着她。
樂志華提議道:「阿飛,我們還是到別的地方去找吧。」
「不,」張少飛環顧四周的地形與景物後,有信心地說,「在我面前沒有什麼值得畏懼的,要治好你娘親的病,是離不開白鶴靈芝的。」
樂志華擔心地「阿飛,這太危險了,難道你不怕?」
張少飛堅定地說:「阿華,你娘親的病,需要那白鶴靈芝,我無論冒多大的風險,也要把它採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