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裏。
惠能舅舅說:「傻孩子,荔枝需要壓條才能繁殖,你這樣做是種不出來的。」
惠能問:「舅舅,你種過荔枝麼?」「沒有。我是聽老人們說,荔枝不能播種。」
「你沒試過,如何能肯定荔枝不能長出來?再說,既然這種荔枝很特別,很好吃,它肯定能生長出來。」
舅舅一愣:這個小外甥,腦瓜子裏的想法很玄妙。他看着惠能將荔枝埋進了泥土裏,說道:「惠能,就算這種荔枝能發芽,能長成大樹,能結上果實,你卻就要走了,也吃不上啦。」
惠能笑着說:「我吃不上,你們大家卻能品嘗啊。」
一年之後,小惠能播種的荔枝真的破土而出了。從此,嶺南人知道,荔枝繁殖,除了壓條、扦插之外,還能實生。六祖惠能親手種植的荔枝樹高達十八米,需三個大人才能合抱。這棵根深葉茂的荔枝樹,為鄉親們撐起了一片綠蔭。六祖惠能雖然離開了家鄉,但它年年碩果纍纍,澤潤後人
六祖惠能自從成了佛後,他童年在家鄉種下的這株荔枝樹,結出的果實在荔枝核上生出有幾個疤痕.像和尚頭受戒後頭上的痂痕一樣。後來荔枝幹枯了,但它生生不息,仍然在枯樹旁邊長出一株佛荔.在那荔枝核上同樣印有三個或六個數字不等的疤痕。直到現在仍然是枝繁葉茂地生長在六祖故居村邊。
老和尚講完這株荔枝樹的來歷後,虔誠地:「這株荔枝樹結出來的聖果,如果香客路經樹下,有幸得之,實乃與六祖有緣也。」
聽老和尚所講,張柬之、杜甫和杜位面露將信將疑之色。
為了消除他們的疑惑,老和尚摘了一把荔枝下來,一邊分給張柬之、杜甫和杜位,一邊說:「請品嘗荔枝,再看看核,是不是核上印有像和尚頭受戒後頭上的痂痕。」
張柬之、杜甫和杜位見老和尚誠意拳拳,卻之不恭,於是,剝開荔枝品嘗,只感到一股清香沁入心脾,異口同聲說:「清甜爽口,佳果也!」
待他們把荔枝核從嘴裏吐出來,拿在手裏一看,連聲稱奇——果然與老和尚所講的一樣,每顆荔枝核上,都印有像和尚頭受戒後頭上的痂痕!
張柬之、杜甫和杜位被那一個個帶有「佛」字圖形的神奇荔枝核所震撼了!至此,他們深信:是六祖托荔枝核顯靈,是惠能仍活在當下,護佑着家鄉的青山綠水,家鄉的鄉親
張柬之似詩人一般,對着手上那一顆帶有「佛」字圖形的荔枝核,充滿詩意地抒發情感:「這神奇的荔枝啊!分明是博大精深的禪宗文化的傳承之光,分明是禪宗六祖惠能護佑着故鄉子民吉祥如意、美滿幸福,這帶有『佛』字圖形的聖果核啊,分明是上天向世人透射出禪宗六祖惠能的博大胸懷和頂天立地、浩然長存的大氣」
正當張柬之懷着對禪宗六祖惠能的無限崇敬之情,展開想像的翅膀,盡情地對這神奇的荔枝核抒發出了滿腔情感後,頓覺心情舒暢,神采奕奕,一如當年進士及第一樣。
杜位在一旁拍手贊道:「張大大才思敏捷,出口成詩章,讓晚有幸領略宰相的詩文獨步天下的神韻和風采!」
杜甫正想美言幾句,不料被一個書生模樣的長者所打斷。
老和尚連忙向張柬之、杜甫和杜位介紹:這位是六祖惠能少年時好夥伴,姓文,名光飛,小時大家都叫他文仔,當年六祖惠能在龍山國恩寺圓寂後,曾託夢於他。
杜甫甚覺奇怪,向着文仔,忍不住問:「能不能說說這個夢?」
「好!」文仔說完後,向張柬之、杜甫和杜位講起了那晚的夢:
推開厚重的歷史之門,穿越時空,當年六祖惠能在龍山國恩寺圓寂託夢與眾鄉親的故事在六祖故里夏蘆村縈繞傳揚--
唐玄宗先天二年(713年),八月初三那天,六祖惠能在新州龍山國恩寺圓寂的消息傳出,佛門弟子與平民布衣無不潸然淚下。廣州法性寺、韶州寶林寺兩處的官員與高僧星夜兼程,趕往新州,要把六祖惠能的真身帶回寺院裏供奉。
三處的人據理力爭,都說六祖惠能的「根」在自己處。
新州的官員與僧人叫得最響:新州是六祖惠能出生之地,又是他圓寂之處,作為人生的一個輪迴,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