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積累的結果。積累不夠的人,資本不夠的人,三二貫的生意要做不容易,只能慢慢來,修行也是如此。所以我們要培植善根,廣結善緣,廣種福田,使我們的福德因緣不斷積累,不斷擴充,不斷地來培植我們的善因善緣。
天色已晚,今天說「禪是什麼」就講到這裏吧。最後我想用一首在北方很流行的見道詩來與各位分享:
廬山煙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
及至歸來無一事,廬山煙雨浙江潮。
一切都是本來現成的,說來說去,都是過程而已。
再說張柬之用一首在北方很流行的見道詩來結束了他長達一整天的闡釋《六祖壇經》,直聽得台下大眾如痴如醉,忘卻了時間,忘卻了飢腸碌碌,完全進入了禪宗博大精深的境界之中
張柬之演講了一整天,這一停下來,才感到唇乾舌燥飢腸碌碌。他正想叫杜位前來為大眾準備晚飯,不想杜位已來到台上,對他耳語了幾句後,然後走到台中央處,朗聲說:「各位父老鄉親!您們好!我是杜位,大家還記得我嗎?」
杜位話音剛落,台下歡聲雷動,大眾異口同聲:記得!杜大人好!
「父老鄉親們好!大家聽了一整天《六祖壇經》,想必現在也肚飢了,剛才我巳吩咐了廚子準備了飯菜,食過晚飯後,我們再請先生繼續講好嗎?」
大眾:「好!多謝杜大人!多謝老先生!」
食過晚飯,稍事休息後,張柬之又興致勃勃地根據聽眾提出的問題作答起來——
說到「自修自悟」這個問題,這是惠能修禪的基本原則。《六祖壇經》指出「善知識,見性自淨,自修自作法身,自行佛行,自作自成佛道。」惠能的自悟自修首先是建立在依自力不依他人的基礎上的。
《六祖壇經》還指出「若自悟者,不假外善知識,若取外求善知識望得解脫,無有是處」,惠能在自悟自修的基礎上並不排斥「外善知識」的「示導作用」。
《六祖壇經》又指出「心地含情種,法雨即生花,自悟花情種,菩提果自成」。惠能的自悟自修說明了他自力更生的主張及揭示外因通過內因而起作用的原理。
佛在那裏,佛那到底是什麼?惠能通過自悟則認為,通過「頓悟」就可以成佛,人的心中自有佛的存在,人自己的佛才是真的佛,而所謂成佛實際就是「明心見性」,所以中國禪強調自性是佛。
禪宗開創了通過禪修,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的直覺思維方式,或者可以說是一種直覺的辯證法。
其中主要有菩提達摩的知覺真性說;道信、弘忍東山法門的「念心」、「守心」直覺方式;神秀的佛塵看淨說;惠能的頓見本性說等。其中,惠能的頓見本性說則最有代表性。惠能以眾生本性為般若知覺的直接對象,「不立文字,直指人心」是他「頓見本性」的直覺思維特點。
惠能明確地把「本性即佛」作為「頓悟成佛」的理論出發點。他說:「本性是佛性,離性無別佛」,「當知愚人智人,佛性本無差別,只緣迷悟不同,所以有智有愚。」
惠能佛性說的特點在於把佛性看作人的唯一特性,把成佛的途徑通過「內求於心」,轉移到對自己「本性」的覺悟上來。而《六祖壇經》也就是惠能自身修行的悟性、靈感之體現。
《六祖壇經》的中心思想是「見性成佛」、或「即心即佛」的佛性論,「頓悟見性」的修行觀。所謂「唯傳見性法,出世破邪宗」。性,指眾生本具之成佛可能性。即「菩提自性,本來清淨,但用此心,直了成佛」及「人雖有南北,佛性本無南北」。這一思想與《涅槃經》「一切眾生悉有佛性」之說一脈相承。
《六祖壇經》還主張唯心淨土思想。認為「東方人造罪念佛求生西方,西方人造罪念佛求生何國?凡愚不了自性,不識身中淨土,願東願西,悟人在處一般」。又說:「心地但無不善,西方去此不遙;若懷不善之心,念佛往生難到。」惠能反對離開世間空談佛法,主張「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覓菩提,恰如求兔角」。指出:「若欲修行,在家亦得,不由在寺。在家能行,如東方人心善;在寺不修,如西方人心惡」。
惠能大師說:「大眾,世人自己的色身(指人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