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惠蘭不明地:「可是,後來你卻搬不動了呀!」
「對呀,因為後來再搬動時,我心裏會自覺不自覺地想,這條傢伙有多重?我能搬得動它嗎?心裏有了這根沉重的房梁,所以就再也搬不起來了。」
盧惠蘭直搖頭,說:「人急的時候潛力會猛增。你那肯定是一股子急勁吧。」
「就算是急勁,可急勁從哪裏來?總不是外來的吧?所以,還是心的力量。」
盧惠蘭聽不懂,也不想聽,嘲弄地問道:「敢情,你那會兒是在想這個問題呀?」
張少飛卻一臉的嚴肅認真:「對呀,正是因為我的心都在這件事上,所以,對吃人的老虎視而不見,對你的呼喊聽而不聞。由此可見,心是一切事情的主宰」
盧惠蘭才不管他什麼心不心呢,咕噥着說了一句「神經病」。
張少飛沒在意,依然陶醉在自己的發現里。因為有了這個發現,他原來的許多疑惑,豁然開朗了,明白貫通了。例如那個氣勢洶洶的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