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晚見他明白過來,給不忘沖他眨了眨眼。
不過讓安若晚沒想到的是,顧北塵卻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向了她。
「王爺這般瞧着我做什麼?」
顧北塵看着她的目光,並沒有絲毫退讓,「那不知道王妃何時才能給本王剩下小世子?」
安若晚瞧着顧北塵這副認真的模樣,還以為他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沒想到顧北塵竟說出這般不正經的一句話,讓她不由得斂下眼眸。
不過當她反應過來顧北塵說了些什麼都時候,又覺得臉頰似乎紅了幾分。
瞧着安若晚這副模樣,顧北塵不由得揚起嘴角,卻抬手將人攬進懷裏。
「不如就這次從拓跋國中回去,如何?」
若說方才安若晚還能假裝鎮定,那麼現在聽着顧北塵在她耳邊輕聲說出的話語,再感覺到顧北塵鼻翼間噴出的氣息,更是讓她不自在的想要掙脫出來。
不想顧北塵卻不願鬆手,「本王可還有哪裏做的不夠?」
這時安若晚才不自覺抬頭和顧北塵的目光撞在一處,看着顧北塵眸間的神情,讓她只感覺心跳都漏了幾分。
所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安若晚的心裏也對顧北塵添了幾分異樣的感覺。
在顧北塵的注視下,安若晚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把事情答應下來。
稀里糊塗的,安若晚根本不知道顧北塵到底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等到她回過神的時候,人就已經不見了。
腦海里不住回想起剛剛的一幕,讓她不覺鬧了個大紅臉。
很快安若晚的身體恢復的消息,不出所料婉貴妃宮中的那些東西又盡數遭殃,連小德子都被婉貴妃狠狠踹了一腳。
「廢物!」
面對婉貴妃的怒火,小德子再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眸間添了幾分狠厲。
正當她們還在討論着安若晚的事情時,宮中突然傳來淑妃有孕的消息。
一時之間,宮中倒是因為這件事熱鬧了不少,婉貴妃也顧不上安若晚的事情了,扭頭就去到淑妃宮中。
不過她並不是前去祝賀的,反倒是興師問罪。
「這幾日皇上都在陪着本宮,你肚子裏的這個究竟是哪裏來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聽出婉貴妃話語間的威脅,淑妃卻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一手捂着肚子,面上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臣妾不知何處惹得貴妃姐姐不高興了,臣妾腹中孩子自然是皇上的,這種事情,就算臣妾能記錯,可皇上有何吩咐怎麼可能記錯?」
雖說淑妃如今做出這副模樣,可說出口的話卻添了幾分挑釁,讓婉貴妃的手高高舉起順勢就要落下去。
沒想到她的手還沒有能夠碰到淑妃的衣角,就被身後的身影抓住了。
感覺都腕間傳來的阻攔,婉貴妃立刻瞪大了雙眼,「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攔着本宮。」
轉過身後,婉貴妃卻不由得愣在原地,因為攔着她的人,不是旁人而是拓跋皇。
盯着眼前這一幕,婉貴妃愣了兩秒,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你鬧夠了沒有!」
拓跋皇知曉婉貴妃到這裏來的消息後,拓跋皇就清楚她來這裏是做什麼的,連忙就趕了過來,沒想到還真的被他碰到了。
「所以在皇上心裏,就是這麼想臣妾的?」
婉貴妃的話語間添了幾分緊張,連聲音都不自覺小了下來。
但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拓跋皇卻轉過身去。
「你們是怎麼伺候婉貴妃的?還不趕緊把人帶着回去。」
話音落下,一旁的小德子連忙站起身,用身子擋住了拓跋皇看向她的目光,在她徹底崩潰之前,小德子扶着她向外走去。
婉貴妃從剛剛聽到拓跋皇那句話過後,整個人就像是提線木偶一般,靜靜被小德子帶着往前走去。
直到回到宮中,婉貴妃才像是剛回過神一般,扭頭看向一旁。
「剛剛他的話,你聽到了嗎。」
小德子當然清楚婉貴妃是在說什麼,可是如今瞧着她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