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麼久的時間下來,竟都不曾讓暗衛有所發現,倘若眼前之人不是他那般猜測,倒是沒什麼事情。
可要是此人當真是安若晚,恐怕連拓跋皇都不覺對她有了幾分好奇。
若是如今來到拓跋國中的只有安若晚孤身一人,恐怕現在這種情況,她當真有些應付不過來了。
周圍的什麼事情,實際上都是小白先察覺不對。
只是安若晚不知道,也正是因為小白,最後讓她在關鍵時刻暴露了身份。
如今回到院裏的安若晚,第一時間就去把房門關了起來,正在侍衛過去準備將房門打開,不想面前房門就被打開了。
「真是對不住,方才給忘了。」
因為這段時間安若晚的表現還算可以,再加上方才關門的時間並不長,故而面前的侍衛並沒有多想。
「下不為例。」
只扔下這一句話後,幾人就重新站在了先前得位置上。
但誰也沒有留意到,安若晚的指尖動了動,在她懷裏的小白就很快不見了蹤影。
只不過如今這種情況下,安若晚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小白以前,畢竟是從阿日娜手中拿回來的,故而她這邊一有什麼動作,恐怕都會瞞不過阿日娜的眼睛。
小白很快就到了拓跋皇的身旁,暗暗將一個蠱蟲放進了他的體內。
安若晚做出這種舉動,其實只想要給自己留下一條退路。
不過退路有沒有用,這個就要看到時候的情況變化了。
隨着小白的動作,阿日娜那邊很快就得到了消息,而她原本都已經相信了如今在拓跋皇面前的那人,並不是安若晚。
可是如今這種情況,讓她又該怎麼解釋?
想不到旁的事情,阿日娜當即就站起身向外走去,不為旁的,只想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安若晚並不知曉,而是盯着眼前的房門,等着小白快些回來。
阿日娜按照蠱蟲的指引,很快就來到拓跋皇面前。
對於眼前突然出現的身影,拓跋皇並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阿日娜一言不發徑直衝進來時,拓跋皇還是忍不住擰緊眉頭。
「娜娜,你知不知道」
此話一出,阿日娜有什麼不明白的,反倒是有些急切的看向眼前的身影開口。
「父皇,不對勁,有人到拓跋宮中來了,那人肯定就是安若晚!」
對於阿日娜突然間莫名其妙說出口的話,拓跋皇一瞬間不覺變化了臉色,畢竟這種事情,可不是能隨口亂說的。
眼看着拓跋皇不住變化的臉色,阿日娜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她太過着急,竟直接把這話說了出來。
可是現在這種時候,這種情況,又有誰人會相信她的話。
先前她已經親眼看到過,那人一馬平川的胸脯,其實她現在也有些懷疑,要真是這樣,當時的安若晚到底又是做了什麼!
一時間,腦海里太多事情盡數跳了出來,讓阿日娜一時間還不曾想好該怎麼說出口,但拓跋皇卻已經不太願意讓她繼續說下去了。
「如今你這般做法,可有想過會打草驚蛇!」
聽出拓跋皇話語間的質問,讓阿日娜這才回過神。
「父皇,方才的事情,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吧,女兒先行告退。」
此話一出,阿日娜都沒有能夠等到拓跋皇開口說些什麼,就已經加快腳步往外走去。
「娜娜!」
拓跋皇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阿日娜心中所想,只不過到了這種時候,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切都可以順利進行。
只可惜他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阿日娜竟然就已經轉身離開了。
看到眼前消失不見的身影,拓跋皇難得第一次沒有命人前去將阿日娜追回來,而是告訴她,如今這種情況,出不得半分差錯,故而這段時間,阿日娜就只能在院子裏來去自由。
待到阿日娜聽清楚了眼前的人究竟說的是什麼後,連臉上神情動靜透着幾分震驚。
「你再說一遍!這話是父皇親口說的?本公主不信,你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