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面前之人只想拒絕,可羅清秋怎麼可能讓他如願,當即就開了口。
「你們還要看守,瞧我這記性,不然我自己喝好了。」
話音落下,羅清秋還真就一個人坐在這裏喝起這兩人了悶酒。
平日裏這幾人中間也有偷懶的時候,現在看着眼前這一幕,尤其是聞着鼻子旁邊傳出來的味道,當即勾起了他們的饞蟲。
扛了一會,還是有人忍不住走了過來,衝着羅清秋的肩膀上拍了拍,「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喝悶酒?」
很快等到手中的酒罈子見了底,羅清秋這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旁邊的身影早已經睡了過去。
羅清秋這才輕手輕腳從馬車上拿下來一個,然後就趁着幾人給沒有能夠醒來,按照阿骨朵的吩咐把東西送了出去。
直到他重新回來,這才裝出一副同樣酩酊大醉的模樣,歪在一旁。
很快周圍幾個人就醒了過來,只不過看着羅清秋依舊是那副傷心的樣子,還沒有多說兩句就已經被幾人扶着站了起來。
很快羅清秋從這裏離開後,提着的心才重新放了下去,看來這些人還真是好騙。
等羅清秋鬆了口氣,轉過身從這裏離開後,暗處得身影這才轉過身快步回到顧北塵面前。
「王爺,那羅清秋果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竟然從那輛馬車中,偷偷拿了東西就這麼離開了,本來我就覺得他這一路上不太對勁,現在看來,果真沒有看錯。」
看清青峰這般惱怒的模樣,顧北塵反而像是一早就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畢竟當初他找到羅清秋時,他的那種態度,就實在是太過刻意了些。
不過這種人,就算是留在京城之中,恐怕還要特意留意京城之中的動靜,顧北塵想了想,這才決定還不如把人帶到身邊,如此一來也算是能夠讓他放心。
不過讓顧北塵沒有想到的是,羅清秋竟然這麼快就按耐不住了。
「不必做任何事情,只需要繼續盯着他的動作,只要不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就只當什麼都不知道。」
話音落下,面前的青峰才扭頭離開了。
而顧北塵一人在旁邊坐了下來,心中不由得慶幸這人被他帶了過來,不然留在京城之中,恐怕就要讓安若晚費心了。
心中這般念頭划過,才讓顧北塵的嘴角,難得划過一抹笑意。
而羅清秋放在不遠處的那般東西,如今已然到了阿骨朵的手中。
拿到的第一反應,他就立刻將新舊兩种放在一起對比了起來,不過看了許久,在他手裏的這兩個竟然都是一樣的。
看清楚這一切後,阿骨朵的心裏不自覺更添了幾分詫異,那現在唯一的解釋,就只能是安若晚當初在顧琮面前撒了謊。
不過和現在的情況比起來,不過是一個無傷大雅的謊言,只要對戰事的結果沒有什麼影響,想必回去以後都還可以對顧琮解釋的過去。
念及至此,阿骨朵卻不由得冷哼出聲,此番不管結果如何,顧琮都留不得了。
當這個念頭冒出來後,阿骨朵才一把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一旁,隨後才和所有拓跋大軍眾人吩咐定要留意榮親王手中的這種東西。
在場有些人的確見識過顧北塵手裏握着這種東西的威力,被阿骨朵一提醒,眾人也就紛紛放在了心上。
第二天一早,阿骨朵就帶着拓跋大軍來到城牆之下,這次他們並沒有選擇半夜偷襲,而是正大光明的沖了過來。
顧北塵和阿骨朵隔空相望,看着對方的眼中都添了幾分不屑。
很快兩軍就撞在一起,終究是拓跋大軍佔了上風。
一旁的羅清秋看着這一幕,不自覺在心裏泛起了嘀咕,生怕一會阿骨朵吃了敗仗,會把之前答應他的是給作廢。
沒有辦法,羅清秋乾脆就讓他的人在一旁隨意動動手,不過對面的拓跋大軍並不會心慈手軟,很快羅清秋的這塊就出現了一個缺口,拓跋大軍盡數涌了進來。
而一旁的顧北塵看到這一幕後,不自覺擰緊眉頭,眼看着羅清秋還在那裏裝模作樣的求饒,顧北塵自然也看到了,不過卻並沒有立刻有所動作。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