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沈愈白。
沈愈白是真的很喜歡離晚意,很想要把她娶回家,再加上因為宴辭的緣故,自己成了太監,所以他又很想報復宴辭。
沒有什麼比讓宴辭娶不成離晚意,更好的報複方法了。
所以沈愈白在嘉柔公主的兒子江妄的幫助下,終於讓老太妃同意幫了這個忙,這才得以有機會,私下裏跟離晚意見面。
離晚意見到他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湧現出一種十分厭煩的感覺,她更是想起來了那日在皇家獵場時候,這人竟然打算趁人之危。
幸好那次是她跟宴辭做的局,不然的話,如果她真的是喝醉了,或者是被有歹意的人下了毒,那麼她可能就真的會落入沈愈白的手中了。
她後退了半步,而茯苓更是上前一步,提着燈籠護在了她身邊。
沈愈白見到離晚意這樣厭惡自己,十分受傷,但眼前那個丫鬟更是十分礙眼,他冷冷地看向了茯苓,「你是太妃府上的丫鬟嗎?趕緊滾開。」
茯苓下巴微抬,「抱歉,我不是太妃府上的丫鬟。」
沈愈白:「那你是容城王府的?管你是哪裏的,讓開!」
他抬腳就朝茯苓踹了過去,如果是尋常的丫鬟被他踹中了這一腳,不死也會掉了半條命,但茯苓是會武功的,她不止靈巧閃開了,還趁勢將手中的燈籠,朝沈愈白身上砸了過去。
她甚至還抽空對離晚意喊了一聲,「郡主,跑!」
如今看來,這個沈愈白應
該是買通了太妃跟她府上的人,而且今天,還打算對離晚意用強的!
離晚意也不耽擱,轉身就朝前院二哥的住處跑去。
只要能見到二哥,到時候不管是誰,肯定都無法在傷到自己!
因為這一片的等都被熄滅了,離晚意看不太清楚路,但也不敢停下來,可她跑得踉踉蹌蹌,突然被絆了一下,整個人朝前面摔了過去,眼看着就要磕到石板上了!
可下一刻,她卻落入了一個帶着檀香的溫暖懷抱中。
離晚意聞着那熟悉的味道,一顆心瞬間就放回了肚子裏,她下意識地抱住了對方的腰,聲音有一些委屈。
「宴辭,沈愈白要欺負我!」
離晚意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委屈的跟宴辭告狀,但實際上,她就這樣做了。
而宴辭聽後,很是深沉地嗯了一聲,然後攬着她的腰,十分溫柔地說道:「我們大婚在即,殺人不好,要不我就把他舌頭給拔了,四肢給打斷,好不好?」
明明是十分殘忍的話,但宴辭說出來,就無比溫柔繾綣。
而離晚意發現自己明明應該害怕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認為這一切都是沈愈白罪有應得!
她點了點頭,隨後又小聲道:「弄殘了他,會不會對你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宴辭嘴角一勾,「郡主是在擔心我嗎?」
離晚意:「我們馬上要成親了,自然同仇敵愾,是同一條船上的,我自然要考慮你的處境。」
宴辭突然俯
身,親了親她的眉心,溫柔道:「放心吧,你男人無比強大,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到我,以後,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到你。」
宴辭並沒有讓離晚意看到如何收拾瀋愈白的血腥畫面,他把人給送到了離瑾的住處,並且叮囑離瑾把人帶回容城王府。
離瑾是被人給牽絆住了,他也很聰明,知道必然是發生了什麼,立刻帶上妹妹離晚意就連夜動身出發上了馬車回容城王府。
車上只有兄妹倆的時候,離瑾才開口問妹妹到底發生了什麼。
離晚意就把事情經過簡單一說,她皺眉道:「這件事祖母肯定是知情的,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個沈愈白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做出什麼事情,離晚意一點都不意外。
她很痛心的是,祖母的所作所為!
離瑾無奈地搖了搖頭,「祖母這人很是執拗,而且她也一直沒有把我們當成是家人,如果說之前她硬要改嫁的事情,已經讓我們跟他離心了,那麼她這次對你做的事情,徹底讓我們心寒。」
離瑾的眼底,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