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最見不得人的就是人嘚瑟,於是我看着李輕眉傲嬌的樣子,一時間想到了昨天晚上在桌面下對老闆娘做的事情。
我這次也想如法炮製。
畢竟正如昨天李輕眉在一樣,老闆娘現在也在,我對李輕眉做這些小動作,她應該不好意思聲張,於是我先是看了一眼老闆娘,然後便也學着昨天一樣,把腳伸出來,然後對着李輕眉伸了過去
但李輕眉和老闆娘的反應完全不一樣。
李輕眉察覺到有一隻腳在她小腿上蹭來蹭去的,先是低頭看了一眼桌下,然後一臉納悶的看向我,一點不帶委婉的問道:「你幹嘛呢,你是腳痒痒嗎,一直在我腿上蹭啊蹭的?」
我聞言瞬間僵硬。
啊?
怎麼能是這樣的反應?
難道不應該是跟老闆娘一樣,害羞,然後又慌張,然後羞惱的瞪我一眼,卻不敢聲張嗎?
我看着李輕眉目瞪口呆,然後茫然的看向了一眼老闆娘。
老闆娘最開始沒明白什麼意思,反應過來後,笑的前俯後仰,肚子都疼了起來,一直在拍桌子,人總是在有共鳴的時候笑的特別開心。
老闆娘滿臉幸災樂禍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忍着笑意對李輕眉說道:「你誤會人家意思了,人家哪裏是腿痒痒啊,人家是心裏痒痒,心癢難耐的那種。」
「心裏痒痒?」
李輕眉聞言,看了我一眼:「你心裏痒痒?」
老闆娘聞言,笑的更加厲害了。
我真的是完全生無可戀,哪裏還有吃飯的心情?這事情,解釋不解釋,都會尷尬到極點,於是拿起手機便放在了耳朵上面:「喂,徐陽啊,嗯,行,我現在過來接你。」
一邊講電話,一邊往外面走。
其實我壓根沒有打電話,完全是我自言自語,老闆娘她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離開這個會讓人嚴重社死的現場。
後面,老闆娘愈發誇張的笑聲,讓我的腳步愈加的快。
而老闆娘在笑完之後,在李輕眉耳邊耳語了幾句,李輕眉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是怎麼回事,旋即臉也是爬上一抹紅暈,羞惱的看了一眼我離開的方向,心道,就算你想要,就不能等沒人的時候嗎,大白天在桌子下面搞這種事情
「要我跟你去人間溫泉酒店嗎?」
下山路上。
我接到了沈平的電話,沈平在電話里語氣沉穩如刀,說道:「要我跟你去的話,你現在來家裏接我。」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我想了一下說道。
沈平聞言,宛如頑固不化的嘴角鬆動,扯出一抹弧度:「真不用我跟你過去?」
「不用。」
我確定的說了一遍。
下山的路上。
我打開車窗,一邊吹着清晨的晨風,一邊對沈平語氣平靜的說道,其實我知道沈平的意思,季良哲不是一般人。
人間溫泉酒店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產業。
不一定多掙錢。
但作為濱海市周圍最出名的溫泉酒店,絕對夠高端,當初顧衛公花大價錢搞了這樣一個溫泉酒店本身就不是為了掙錢的。
而是為了結交關係,穩定關係,讓關係落於現實的應用中。
所以季良哲把這個酒店給我管理,心甘情願肯定是不可能的,雖說他昨天因為忌憚沈平同意了,可他這種人同意的越快,我心裏越是沒底。
顧衛公什麼人?
近15年來,濱海隻手遮天的人物也不為過。
我跟顧衛公見過兩面,和以前跟陳海峰見識過的人完全不同,身上一點囂張跋扈的氣焰都沒有,但他抬頭看向你的時候,就是能給你氣吞如虎的氣焰。
季良哲能夠在這種人物眼皮子底下平穩度過十幾年,自然也是牛逼的人物。
最關鍵的是,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把顧衛公的原配孟清婉清理出了紅山集團的管理層,而之前紅山集團便是在孟清婉的手下。
也是季良哲點頭同意的。
可以說,季良哲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