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
十年前,整個長三角地區,黑白兩道巨擘徐曉的女人,現在也是深不可測的女王,陳靜嫻正在一副極其誘惑的語氣對我循循善誘的問着。
這種殺傷力,根本不是一般男人能夠扛得住的。
在陳靜嫻問完我還想不想親她之後,我眼神便像磁鐵一樣,不受控制的向着陳靜嫻的紅唇看了過去,心裏怦怦跳,口乾舌燥的說道:「想」
「那你過親我。」
陳靜嫻聞言,眸子眯成一條狹長的線,嘴角輕笑的對我勾了勾手指。
我剛才就親過靜姨了,見靜姨對我勾手指,我便口乾舌燥的向着靜姨湊了過去,鬼知道在湊過去的時候,我的心跳是有多麼的快。
很快。
20厘米。
10厘米。
靜姨的紅唇愈發的近了,近的我甚至能夠看清楚靜姨唇瓣上的鮮艷與柔潤,也是由於我只顧着看靜姨的嘴唇了,完全忽略了靜姨的眼神。
陳靜嫻在見我真的敢靠過來,臉上的笑容弧度更盛了,女王的眸子也更加狹長了。
如果我看到這一幕的話,我一定會戒備起來。
但我沒看到。
沒看到的後果便是在我即將親到靜姨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旋即一股無法防備的震盪之力在我的肩膀上作用開來。
緊接着我便不受控制的趴在了床上。
整張臉都埋在了被子上。
下一秒便感覺到靜姨的膝蓋抵在了我的脖頸間,同時我的一隻手也被她順勢反向擒拿在了身後,雖然靜姨力氣肯定沒我大。
但在這種被動下,我根本反抗不了。
也終於意識到了,剛才靜姨說什麼讓我過來親她,完全是釣魚執法。
這頓時讓我又羞又惱,同時又心虛不已,回頭看向靜姨,只見靜姨以女王一樣的姿態居高臨下,看不穿喜怒的冷笑道:「好你個林東,色膽包天,居然把主意打到你靜姨身上來了,你知道十年前,整個長三角膽敢打我主意的男人是什麼下場嗎,無一不是破產或者被沉到黃浦江里餵魚。」
我羞惱的爭辯說:「不是你讓我親的嗎?」
陳靜嫻怒極反笑道:「我讓你親,你就親,我讓你叫我一聲媽,你是不是也叫?」
「媽!」
我毫不猶豫的叫了起來。
「」
陳靜嫻一陣無語,然後擒拿住我手臂的手上便用了幾分力,見我求饒之後,方才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為了求饒,連叫別人媽的事情都做出來了?」
我知道靜姨這是標準的擒拿手,又拿到了我的背部,沒那麼容易掙脫開,再加上擒拿住我的人又是靜姨,便不爭氣的說道:「可我只叫你,別人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叫的。」
靜姨嗤笑:「這麼說,你還有點骨氣了?」
「那肯定有,男人在世,誰沒有尊嚴的?」
「那你在我這裏怎麼沒有尊嚴的?」
「」
我訕訕的說道:「因為你是靜姨。」
靜姨怒視了我一眼:「知道我是你靜姨,你還敢親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臉上爬上羞紅的靜姨,心道,不是你釣魚執法,我能上這惡當嗎,不過現在人在屋檐下,我也不敢爭辯。
於是耷拉着腦袋說道:「下次我不敢了。」
「真不敢了?」
陳靜嫻一邊擒拿着我,一邊盯着我,又問了我一句。
「真不敢了。」
我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是不想,是真的不敢,覺得背後的這位女王實在是太喜怒無常了,比歷史上的武則天還要離譜。
明明是她問我想不想親她的。
我說想。
結果就落得個被制服在她身下的下場。
不過說是這麼說,心裏卻格外的不服,心裏蠢蠢欲動的出現了一個想法,那就是等下靜姨放過我的時候,我便像對付李輕眉那樣,不顧一切的死死抱住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釣魚執法了。
但這個念頭最終只是在心裏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