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我給曹天一打完那個電話之後,我便暫時不管了,雖說公安機關已經幫我立案追查那輛捷達車的下落和車主,但這需要時間。
最後有沒有結果也不知道。
大概率是沒有。
而我和老闆娘差點和死神擦邊。
我根本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也不願意被動的去等着答案,所以我便把事情全部一股腦的推給了曹天一,認定了這事情就是他幹的。
不管他在我和老闆娘被車撞的這件事情上冤不冤。
但他如果被我弄死了,他一定是不冤的。
而在酒店。
曹天一和張振濤在和宋志剛打完電話之後,沒多久也趕到了酒店,三個人來到了套房外面的會客區,坐在一起抽着煙。
過了一會。
宋志剛抬起頭,有些頭疼的看着曹天一和張振濤說道:「這事情真不是我乾的,我是想報復那個林東不假,但還沒來得及動手,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要是我乾的,我沒必要瞞着你們兩個。」
「那就奇怪了。」
曹天一皺了下眉頭:「這個林東除了我們,還得罪誰了?」
「我不知道。」
宋志剛搖了搖頭惱火的說道:「我特麼壓根跟他不認識,認識他,還是因為林妙雪那個賤女人,腦子有問題,大幾十萬以上的利潤,哪有那麼好的事情,睡都不給睡,我就把業務給她。」
「人家是市政局局長的女兒,沒那麼好睡的。」
張振濤知道林妙雪,看了一眼宋志剛說道。
宋志剛現在也知道林妙雪的身份了,關鍵是男人就是這種心理,得到的覺得沒什麼意思,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百爪撓心的想要得到。
而且林妙雪長在他的審美上。
無論身材還是氣質,都是極品少婦中的極品。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張振濤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看着曹天一說道:「會不會是吳晉找人幹的?吳晉上次為你出頭,跟林東也發生過摩擦,而且這段時間他國貿那兩塊地公章蓋不下來,一直停工狀態,每天虧損很多錢,以他的性格幹得出來這件事情,你要不要問問他?」
「算了。」
曹天一搖了搖頭:「吳晉跟我們不是一路人,前幾天我爸找到過我,讓我跟吳晉保持點距離,不要走的太近,生意上也不要有牽扯,原本我還想跟他去河北,看看有沒有油水吃呢,結果出了這檔子事情。」
「什麼情況?」
張振濤聞言,嗅到了不對勁的意味:「季良哲當了誰白手套了?居然能夠這麼吊?」
「應該不是。」
曹天一搖了搖頭,接着對張振濤說道:「不過我爸他們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應該是哪裏出了問題,但問題出在哪裏,我也不是很清楚,等過段時間再說吧,現在我電話打過去,說不定吳晉會讓我牽線,要見我爸和你爸,為他的樓盤疏通關係,聯繫他容易,再想斷掉可就難了。」
張振濤問他:「那這個電話不打了?」
「不打了。」
曹天一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一根煙放在嘴裏,敲着二郎腿抽了起來,接着說道:「不過季良哲這個人也確實厲害,以前不顯山不露水的,居然那麼多人站他隊伍,幫他卡着吳晉的樓盤進度,應該是顧衛公進去了,以前的關係網都落在了他的手裏,而且顧衛公的事情也是個麻煩事情,沒那麼容易釘死他,都怕他最後狗急跳牆,把所有人都咬出來,省里也不敢逼迫的太狠,所以他的案子一直壓着沒處理。」
張振濤說道:「人家顧衛公能夠在濱海做到今天這個高度,肯定是有原因的,換我們是他,肯定不如他的,而且他還有一個好老丈人,有關係,有腦子,他能起來也不奇怪。」
「話是這個話沒錯。」
曹天一先是說了一句,緊接着突然惱火起來:「不過顧衛公這種牛逼人物,怎麼就收了林東這種不會拐彎的愣頭青進門了,難道就因為李輕眉?我要是顧衛公的話,林東這種神經病在我眼裏就是騎鬼火的黃毛,早特麼讓人把他廢掉了,哪輪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