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失笑:「菜已經很多了。」
這些都吃不完。
蔣母將她面前的餐具拆開:「好,那你先吃,後面有想吃的咱們再加。」說話間,已經將拆好的餐具用熱水燙過放到白悠面前。
又囑咐蔣軼:「照顧好你同學,別只顧着自己吃。」
蔣軼點頭。
一頓飯吃得十分融洽。
天色漸晚,臨走前蔣軼的爺爺奶奶還送了白悠一副畫。
蔣軼朝她眨眨眼,「我爺爺親自畫的哦。」
白悠連忙道謝。
此時的她還不知道這幅畫的價值。
蔣母很少參加外面的聚會,並沒有聽過白悠的事跡,離開時還摸了摸她的頭,讓她有時間的時候再去家裏玩。
白悠點點頭。
蔣軼拉着她逛街去了。
身後,蔣母一臉柔和,蔣父則是慢慢收斂了嘴角,一臉驚詫,「老婆,你說一個小姑娘怎麼這麼厲害,那可是m國研究院那群瘋子都清除不了的毒素,她究竟用了什麼辦法?」
蔣母輕聲道:「我聽咱們姑娘說,是一位老中醫研製的藥,開不起店鋪,還讓咱們投資呢。」
蔣父說:「怎麼咱們找了這麼久,也沒遇到這麼厲害的老先生,難道咱們人脈不夠。」
「誰知道呢。」蔣母看着兩人離開的方向,「小悠身邊有這樣厲害的人,她自然也不會差。只是應該也是不想被外人知道,不然這麼精通醫術不至於連店鋪都開不起。咱們還是別打聽了。」
蔣父覺得有道理,點點頭,感慨,「難得咱們姑娘能結交到這樣的朋友。」
「是啊,想想當年就覺得可怕,還好姑娘臉好了,也記不起那些事了,不然這陰影要有多大。」
夫妻倆嘆息幾聲,上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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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軼換了一塑料框的遊戲幣。
「來,咱們不興不歸。」
白悠敲了下她腦門,「那你今晚別想回去了。」
蔣軼笑,小聲和她說:「這裏的機器爪子特別松,你不信現在試試,很難抓的。」
而且一台機器最少要投兩個幣,好多還是三個幣,十分暴利。
說着,白悠就抓起兩個幣,直接找了一台機器下手,只見爪子抓住娃娃慢慢往回走的時候,爪子一鬆掉在離起點兩厘米的位置。
白悠:「.」
蔣軼抓了一把幣塞她衣服口袋裏,「來,看我。」
說着,找了一台難易程度為一顆心的機器,然後娃娃依然掉了。
蔣軼:「.」說好的一顆心呢。
兩人不信,抓個娃娃難道還能比讀書難。
白悠:「我再試試。」
蔣軼:「我也是。」
就這樣,兩人一連抓了十幾次,終於見到一個娃娃掉進機器的洞裏。
「終於抓到一個了。」
白悠看着框裏所剩無幾的幣,雙眼微眯掃視了一眼整個遊戲廳的環境,暴利啊,她也想做這暴利的生意。
兩人將幣花完,一共抓了四個娃娃,索性一人兩個,下樓去逛衣服了。
這是一座市中心的商場,一共六樓,吃的玩的穿的都有。
結束時,兩人已經買了不少東西,大袋小袋拎着。
遠處,一抹身影看着兩人離開的方向。
「小簡少,你幹嘛呢,看到什麼了,這麼呆?」
隨着這話畢,一個身穿紅裙的女人朝他走過來,手攀上他的腰:「簡少,看什麼呢,這麼多人等着你。」
簡執偏頭看她一眼,目光極其冷,仿佛要將人凍住:「滾開。」
女人被嚇了一跳,立即將手收回來,訕笑:「開個玩笑嘛,別生氣。」
簡執沒看她,回去從沙發上拎起外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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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白悠一早將作業做完,又出去看房子了。
這一次的時間多,看了幾處終於找到一個滿意的,她和房東當天就簽了合同,交了房租押金。
房東以為她是要備考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