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一行。」潘鳳抬腳往外走,同時說道:「記住,這段時間不要離開青鸞城,作為你來送信的回報,我會替你暫時按住趙錢孫的事,但只有一個星期而已。」
「一個星期之內,我可保證不會有人對你動手。但七天之後,你是死是活,全要靠你自己了。」
「多謝大人。」劉浪再次道謝,趕緊跟上潘鳳,略一猶豫又問道:「大人,我聽說五峰城的幾位城主是寧家餘孽,不知」
潘鳳突然站住,冷冷掃了劉浪一眼:「怎麼,你跟他們認識?」
劉浪趕緊道:「當時我在五峰城待過,自然認識。」
「哼,餘孽而已,三城主在比試中當場死掉了。那個二城主跟五城主還活着,我們並沒有着急弄死他們,只是關在地牢裏。哼,他們活着,比死了更有用。」
說完,潘鳳拍了拍劉浪的肩膀:「孫浪,看你的身手,與聰明才智,希望不要做出不明智的選擇。如今帝君對寧家餘孽追殺得愈發厲害了,但凡有半點兒牽扯,都將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以後該打聽打聽,不該打聽的,不要打聽。」
轉身,快步離開。
「恭送潘金衣!」劉浪連忙拱手施禮。
隨着潘鳳離開,劉浪也直起腰來。
這個潘鳳似乎在提醒自己。
劉浪只是沒想到,自己還是來遲了一步。
三城主竟然已經死了。
二城主跟五城主被關了起來。
恐怕,不但是為了逼迫他們說出同黨,還想引誘別人去救他們。
如果自己真去營救的話,極容易暴露身份。
這件事,怕是還得從長計議。
劉浪腦海中快速盤算了一會兒,很快就有了主意。
既然自己不好出面,那就讓別人出面。
想到這裏,劉浪出來到了神丹閣的大堂處。
外面的人已經全部散了,看來是潘鳳動用了手段。
只有神丹宗的人跟公孫嬰奴,以及晴芳。
「哥。」公孫嬰奴看到劉浪出來,趕緊迎上前。
現在公孫嬰奴扮演的就是劉浪的妹妹,自然不能再叫劉浪主人或者少主。
「你沒事吧?」公孫嬰奴臉上寫滿了擔憂。
劉浪笑笑:「沒事。」
「銀衣大人,您可嚇死我了。」嚴松也湊上前,賠笑道:「今天幸虧潘金衣來了,否則的話,我這小小的神丹閣恐怕也得被牽連啊。」
「是啊是啊,銀衣大人,您真是大義,那趙錢孫就是一個禍害,您幫我們青鸞城除掉一個禍害,可是我們青鸞城的大功之人吶!」晴芳也趕緊拍起了馬屁。
「晴姑姑是吧?」劉浪對這個晴芳沒有什麼好感。
對方竟然想利用自己,現在又舔着臉說自己什麼是大功之人。
早幹什麼去了?
「呵呵,晴姑姑,你本來不就想借着我的手殺了那個趙錢孫嗎?既然如此,還用得着這麼假惺惺的?」劉浪皮笑肉不笑道。
晴姑姑雖然感覺劉浪有些難纏,但還是滿臉堆笑道:「銀衣大人真是言重了,不過,我並無惡意,只是聽守衛那邊說有銀衣來了,所以想要拜訪一下,如果銀衣大人不嫌棄,能否賞光一起吃個飯?」
「沒空,請便吧,我還想跟閣主聊幾句呢。」劉浪絲毫不給對方面子,直接將晴芳打發走了。
嚴松不明白劉浪找自己幹什麼,還以為劉浪也想從自己這裏弄點兒丹藥,便賠笑道:「銀衣大人,我這裏的丹藥也是小本買賣,不過如果您有喜歡的話,我送給銀衣大人幾顆還是沒問題的。」
「嚴閣主,咱們單獨聊聊吧。」劉浪沒有搭話。
嚴松只得答應。
劉浪二人來到了一間單獨的房間。
劉浪讓公孫嬰奴在外面守着,這才開門見山道:「嚴閣主,我想跟你做筆生意。」
「做生意?」嚴松不解:「不知銀衣大人想做什麼生意?」
劉浪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這青鸞城分閣這裏最高的煉丹師是何人?」
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