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張玄武已經好久沒有碰到像你這麼囂張跋扈的人了!」
張玄武狂笑一聲:「好哇!既然如此,那今天,老子就親自會會你!」
劉浪拿出銀衣令:「你確定?」
張玄武一怔,仔細盯着銀衣令看了半響,「小子,這是什麼?」
「銀衣令!」劉浪戲謔道:「銀衣令代表着拓跋帝,你如果敢動手,就是與拓跋帝為敵!怎麼,你們玄武武館不想開了?」
張玄武嘴角一抽。
泥馬!
什麼情況?
怎麼突然冒出了一個銀衣來。
「趙金銀,特麼究竟是怎麼回事?」張玄武罵道。
趙金銀控訴道:「張師父,不用管他!他殺了我大哥趙錢孫,就算是銀衣也白搭。我姐姐肯定會弄死他的!只要你今天殺了他,我跟嫂子做主,給你一百萬,一百萬啊!」
咕咚!
張玄武不自覺咽了一口唾沫。
一百萬兩黃金啊!
這些錢,夠自己開好幾家武館了。
而且,對於趙家的背景,張玄武也是知道的。
雖然他沒見過銀衣令牌,但也聽說過銀衣是什麼人。
但現在,足夠多的金錢之下,張玄武又動搖了。
反正有趙家托底,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
「好!今天,我張玄武就幫你們趙家一把,不過,我事先聲明,我根本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而是,趙大人死得太冤了,我要替趙大人報仇!」這一句話,張玄武直接把自己品格高度上升了一個台階。
趙金錢跟美婦現在也沒時間去誇讚張玄武了,催促道:「不要說了,快動手吧!」
張玄武抽出玄鐵刀,就欲對劉浪動手,遠處又急匆匆竄來一群人。
「是城主府的人!」
有人喊了一嗓子。
所有人都面色一變。
城主府怎麼突然來了?
張玄武雖然修為不弱,但也不敢跟城主府的人對抗,略一遲疑後,還是瞪了劉浪一眼,望向那群人。
來的那群人中,為首之人正是晴芳。
她的身後,全是身穿鎧甲的城主府兵卒。
在青鸞城的地界上,城主府代表着絕對的權威。
而這些城主府的兵卒,也都有着超凡境的修為。
雖然他們單打獨鬥或許一般,但聯手起來,一般對付龍象境跟化神境還是沒有問題的。
至於元神境,那就另說了。
不過,就算張玄武是元神境,也不敢貿然對城主府的人動手。
「原來是晴姑姑,晴姑姑,不知您突然來這裏,有何貴幹?」張玄武衝着晴芳一拱手,客氣道。
晴芳掃了現場一眼,見現場一片狼藉,死傷無數。
一名穿着玄武武館衣服的人也被躺在地上不知生死。
晴芳眉頭一皺:「我聽說趙家這裏出了事,所以特意帶人來看看,張館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啊啊啊,晴姑姑,你可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美婦大聲哭喊了起來,指着劉浪怨毒道:「這個小子不但殺了我們家老爺,還在這裏打殺我們趙家的人,甚至逼着我們舔石像。我們趙家可有一位姐姐在拓跋帝的身邊,這是完全不把拓跋帝放在眼裏啊。」
這一開口,就提升到了拓跋無極的層次。
晴芳卻是皺了皺眉頭,望向劉浪:「銀衣大人,就算您有銀衣的身份護佑,可三番五次這樣挑事,恐怕就算是潘金衣也護不住您吧?」
劉浪指了指那尊石像道:「我只是看不下去而已。我剛剛才得知這尊石像是之前公孫家的主母的石像。雖然公孫家跟着寧家一起落敗了,但畢竟人死為大。他們趙家不但擺了這個石像,還任由別人蹂躪唾棄,表面上看起來是對拓跋帝忠心,可實際上,是在損害拓跋帝的名聲。」
「你,你放屁,這跟拓跋帝的名聲有什麼關係?」趙金銀一聽急了。
他們當初立下這個石雕,就是為了迎合拓跋帝,怎麼到眼前這個小子的嘴裏,就成了損害拓跋帝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