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龍連忙往後推:「孫銀衣這是什麼意思,我還沒孝敬您呢,您怎麼能
「景兄,你收下,如果不收那是瞧不起我了。」
劉浪此話一出,景龍只得訕訕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不過,孫銀衣,這次咱們去九嶺山,可一定要小心點兒呢。」
見景龍話裏有話,劉浪忙問道:「怎麼,難道潘金衣還有其它吩咐?」
景龍悄無聲息將金券塞進了口袋裏,左右一環顧,見四下無人,這才壓低聲音道:「孫銀衣,潘金衣昨晚剛剛得到的消息,說除了那個帝印極有可能在墓葬之內外,公孫主母也極有可能就藏身在九嶺山。」
「什麼?」劉浪一愣,完全沒想到潘鳳的消息竟然這麼靈通,故作驚訝道:「公孫主母不是已經死了?」
景龍搖頭:「之前的確有傳言說是死了,但我們最近得到的消息,公孫主母不但沒死,還一直躲藏在九嶺山里。要知道,公孫主母那可是寧帝的女人,聰明才智完全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存在。不僅如此,對方極有可能在九嶺山藏匿了很多年,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憑着公孫主母的手段,對方可能在九嶺山已經培養了自己的實力。既然如此,這次九嶺山一行,兇險就會增加很多。所以,潘金衣的意思是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拓跋帝那邊已經派更多的高手前往九嶺山了,拓跋少君也在加大力量搜尋。拓跋帝還下了命令,如果真找到公孫主母,務必要留個活口。」
「留活口?」劉浪不太明白:「為什麼?」
「嘿嘿。」景龍鬼祟一笑,猥瑣道:「拓跋帝一直垂涎那個公孫主母,留活口的話,肯定是想」
話只說了一半,但意思卻不言而明。
劉浪拳頭不自覺握了起來。
拓跋帝竟然還打自己老媽的主意?
媽的,等有一天老子踩在你的頭上,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劉浪沒有接話:「景兄,多謝提醒。」
「不用客氣,咱們誰跟誰啊。」景龍攬住劉浪的胳膊,隨口說道:「孫銀衣,黑鴉幫那些人,不是寧家的餘孽吧?」
劉浪心神一顫。
這個景龍發現端倪了?
連忙收斂心神,劉浪笑道:「景兄何出此言?」
「呵呵,潘金衣的眼睛何其毒辣,怎麼可能瞞得過他?」景龍笑道。
劉浪眉頭一皺:「那潘金衣怎麼沒有反應?」
「呵呵,這才是潘金衣的高明之處,他雖然是拓跋帝的人,但有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卻更容易混得下去。那個玉城主雖然可疑,但如今是多事之秋,沒必要為了一件小事跟玉城主翻臉。」景龍道。
劉浪默默點了點頭:「潘金衣眼光長眼。」
「孫銀衣,有件事你或許還不知道吧?」景龍道。
劉浪茫然道:「什麼事?」
「其實,拓跋帝對潘金衣並不是非常信任。」
「啊?」這下子輪到劉浪吃驚了:「監察司不是拓跋帝的心腹嗎?潘金衣在整個監察司應該也能排進前五了吧?如果他都不被拓跋帝信任,那,那」
「你不知道,拓跋帝此人疑心很重。當年,寧帝在位的時候,潘金衣不過是監察司一介白衣。但是,因為他能力出眾,這些年被提拔得很快,不僅如此,拓跋帝也為了拉攏監察司的人,故意讓潘金衣做出表率,這才將他任命為金衣,但是,其實拓跋帝對潘金衣從來就沒有完全信任過。」
「你是說,潘金衣曾是寧帝的人?」這讓劉浪倒沒有想到。
景龍意味深長道:「何止啊,所以,這些年來,拓跋帝一直在暗中剷除監察司原來寧帝的那些人。拓跋帝一直對潘金衣也不信任,但潘金衣畢竟是金衣,如果直接殺掉的話,難免會讓監察司的其它人心生芥蒂,所以,拓跋帝恐怕在尋找機會啊。」
「景兄,這話可不能亂說!」劉浪連忙壓低聲音道:「這只是你的猜測,如果被拓跋帝跟潘金衣知道,咱們都得死啊。」
「猜測?」景龍搖了搖頭:「孫銀衣,你根本不知道拓跋帝的手段,呵呵,潘金衣應該也感覺到了危險,所以,這才一直留在青鸞城,跟玉城主的關係也是若即若